“然后呢……。”
“然后初一进屋,林茗悠就大喜过望,称自己不舒服好几天了,我就命大夫上前给她把脉,自己坐在外头客厅,谁知茶还没喝上几口,大夫就连滚带爬从屋里跑了出来,说……说她香炉里焚了有催情作用的香粉,只需闻上片刻,就能情难自已。”
这样说,那药是被大夫闻出来的?牧舒远听完,眉眼稍稍放松了些,随后便吃惊的道,“什么?催情的香粉?老天爷……你是说,悠姨娘又骗了咱们,称病让你过去探望,其实是想用那下三滥的东西逼你就范?”
“正是”他气的捏紧拳头,“你放心,这次我绝不能轻饶她,已经让管事把她和她院里的所有人都关到柴房里了,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只等爹娘回来发落。”
“等爹娘发落?那岂不是又要不了了之?”牧舒远满脸嗤之以鼻。
陆沧洲这次神色却异常坚定,“不会,这次别说娘跳井,就是抹脖子我都依了她,像林茗悠这种女人,断不能再留在府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根本就不知悔改,真当我们一家是没脾气的,我当朝三品大员,岂能允许一个姨娘几次三番算计,还用的这种下作不入流的手段,如若爹娘再敢替她说话,我就同你一起搬到庄子上住去,侯爷的爵位我也不要了,老子这次回来就去像皇上辞官。”
看他铁了心的样子,牧舒远心里一阵快意,但表面还得劝慰几句,“为了个姨娘,至于吗?官都不要了?我想她都做了这样绝的事,爹娘也不会再容忍她了。”
陆沧洲抬头看看她,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远儿,我刚才不是故意那样对你,只是在你面前,就会不由自主表露出真实性情,林茗悠那女人实在可恨,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敢肖像其他,想我过去真是瞎了眼。”
“是啊,瞎了眼!”牧舒远眯了眯水眸,又拍拍他肩膀,“好啦,别为了那种人生气,不值得,我也不怪你了,快吃饭吧。”
“好”,陆沧洲冲她笑笑,一个女人给他气个半死,另一个女人三言两语就能将他安抚,这感觉真是奇怪,但面对牧舒远时,他心里只剩欢喜,再大的气都撒不出来了。
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便迫切吻上她的红唇,这是他心心念念想了一整天的味道,现在终于如愿以偿,还吃什么饭,先吃她再说。
他发现,自己现在真的越来越离不开远儿,只要稍有空隙就会想起她,想她的笑、想她的娇,还有在他身下委婉承欢的模样,在在都让他欢愉、在在都让他心动。
刚才见她生气,他心就慌的不得了,可见自己已经在乎她到何种程度,甚至她皱一下眉,他就变得六神无主,无论是不是他的错误都想低头认错了。
牧舒远任他肆意吻着,偶尔热切的回应几下,见他伸手要解她盘扣,才连忙制止,“你是色狼吗?成天就想着这个。”
“嗯,因为太爱你了,想时时刻刻都拥有你。”陆沧洲嗓音暗哑,沾染了无边欲念,一边咬着她耳垂一边道,“娘子,就来一次,好不好?你就顺顺为夫的意吧。”
“才不要,过几天就你要上朝了,不能太纵欲。”
“为什么不能?我这二十七年都没纵欲过,一直勤勤恳恳为朝廷、为侯府办事,现而今得此娇妻,多恩爱几次有何不可?”他把人压在床里,还是不管不顾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