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三人都喜滋滋按吩咐办事去了,就知道还是夫人管用,她就是他们侯府镇妖石。你看……她一来一切就都井然有序了,侯爷哪还有刚才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样子,在那乖的跟个猫似的。
等三人都走后,只剩琴霜一人忐忑不安的站在那里,牧舒远一面伸手探探陆沧洲额温,一面转头看了她几眼。
她是故意晾着她的,等待发配的滋味应该并不好受。
陆沧洲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里不轻不重咬了一下,疼的牧舒远“嘶”一声。
“你属狗的啊?”她拧起眉,使劲想收回来,但又怕太用力会弄疼他伤口,就任他握着了。
“对啊,我属狗,总比你强,蛇蝎美人。”他立即反击回去。
“谢谢夸奖,松手,小心我一会儿蜇死你。”
“蜇吧,反正我都是死过几次的人了,对生死已经看淡,不过我能建议你别用毒刺蛰死我吗?”
“那用哪里?”
“用嘴!”
牧舒远脸一红,狠狠剜了他一眼,“色胚!伤口不疼了,竟在这耍贫嘴。”
“疼,怎么不疼?简直疼死了,不但伤口疼,心更疼。”陆沧洲煞有其事的把她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你摸摸,里面的心是不是都碎了?”
“呵呵……无心好啊,无心就无牵无挂了,多自在。”她故意呕他,专挑他不爱听的说。
果然,陆沧洲那愤恨、阴郁的表情又出现了,“你有心吗?”
“有啊。”
“有也是狼心狗肺,你自己夫君躺在这奄奄一息,你还有心思跑去安慰别的男人。”
牧舒远面容一凛,想起刚才进门时他就这样指责过她一次,但当时看他在气头上,也就没过多计较,现在他又提,就必须得把这件事弄明白才行,便绷着脸问他,“是谁告诉你我去表哥那了?”
陆沧洲毫不犹豫,下巴往琴霜的方向一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