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地域里,即便是传奇级别的卓尔主母牧师,身边都得有无数武技长守护,替她们挡住来自阴影里的暗箭,替她们节省神术位,击杀来犯的敌人。”
“如果您不信任卓尔精灵这个种族的话,那我愿意向幽暗少女立下誓言。此生,绝不背叛您。”
“以后,您目光所视之处,就是我剑刃所指的方向。”
......
高阶的卓尔精灵剑舞者么?这倒是个不错的队友。
卓尔精灵少女费欧娜的话,让西塞尔回想起了剑舞者的信息。
剑舞者,是幽暗少女的专属祭祀。她们被称为月之舞者,月之歌,或者月夜之影。
这类祭祀,毫无例外地都是自己独立的发现幽暗少女,并且最后往往在不从属于任何组织性的教会的引导下自行敬拜黑暗少女。
换句话说,她们以前曾经都是蜘蛛神后的信徒,但却最终从蜘蛛神后那充满背叛,谋杀的教义中挣脱,并狂热地皈依幽暗少女。
作为对她们敢于抗争邪恶的奖励,幽暗少女对这类祭祀是相当的大方。
除了赋予她们各种专属神术,如月火,刃之舞,咒之歌等。这令她们的实力,远远超过一般的战职者。
思量了再三,西塞尔还是决定带上这位卓尔精灵少女。
在未进阶传奇前,他确实是需要有一位足够信任的战职者来护卫着自己,为自己争取施法时间。
“那么,欢迎你,费欧娜。”
西塞尔向卓尔精灵费欧娜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然而,接下来卓尔精灵费欧娜的举动,却是让西塞尔有些错愕。
只见她单膝下跪,一手抚着胸前的饱满,一手撑着地面庄严宣誓道。
“我愿成为眼前之人的守护剑士,爱他所爱,思他所思,为他承担伤痛,渡过苦难。”
“无论贫寒或富贵,无论卑贱或高贵;无论身处乱世,或神所不顾。”
“我将为他拔剑而战,为他收起卓尔精灵的本性。不离不弃,直至永远!”
“愿幽暗少女,替我见证。”
在这个世界,一切扯上神明名义的誓言,都会受到神明的注视。
卓尔精灵费欧娜的宣誓声音刚落,两道光芒便凭空出现在了西塞尔与费欧娜的身上。
光芒消失后,西塞尔的左手上,以及费欧娜的胸口上,都浮现了一个徽记。
那是属于幽暗少女的圣徽——在光轮中,一柄银色长剑紧贴着银月的轮廓。
“卓尔精灵剑舞者的守护誓言:在幽暗少女的见证下,她的专属祭祀一生可以向一位生物许下守护誓言。誓言双方将获得以下能力:
“心灵沟通:守护者与被守护对象间可以通过守护契约进行沟通。(无视距离)”
“黑暗视觉:使得被守护对象获得卓尔精灵的黑暗视觉能力。”
契约签订完成之后,西塞尔与费欧娜身上的圣徽,便消失不见。
西塞尔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微微刺痛。
但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他的眼里,整个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这是黑暗视觉带给他的,类似于热成像的能力。
配合着他的超凡感知,以后,掌握潜行能力的职业对他的威胁将大大降低。
“费欧娜,你这又是何必呢?”
西塞尔苦笑道。这并非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守护契约的签订,意味着他与费欧娜的效忠关系将得到神明的认证。
这也意味着,费欧娜将要一直跟着西塞尔,参与到之后他的每一个行动中。
要知道西塞尔之后的对手,都将是传奇级别的存在。未达到传奇的费欧娜,在之后的战争里,很难存活下来。
到时候,她又该如何自处?
似乎是明白了西塞尔的顾虑,剑舞者费欧娜解释道。
“大人不必担心我会成为您的累赘。在守护契约以及吾主的神力帮助下,我访问守护领域的难度将会大大降低。”
“假以时日,我将以守护领域进阶传奇。”
这让西塞尔最后的顾虑,也被打消了。
观察到卓尔精灵费欧娜身上别无长物,西塞尔将自己手上刚刚用来劈开锁链的银白长剑,交给了她。
“这把超凡级别的长剑,你先暂时凑合用着吧。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向办法帮你换一把武器。”
“谢大人。”
郑重接过了西塞尔手中的剑,费欧娜同时念起了神秘的咒语。
下一刻,一把魔法长剑,从一位奴隶商会的成员的腰间飞出,并停留在了费欧娜身旁。
“舞空剑:通过为武器附魔,剑舞者可以使得武器脱离自身的掌控而自主战斗。武器所能造成的伤害,取决于剑舞者的力量属性。”
舞空剑是剑舞者的核心技能之一它使得剑舞者能够轻而易举地实现双武器战斗。
天赋更高的卓尔精灵剑舞者,甚至能够实现三刀流的战斗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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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城高端会所·豪华单人包间
昏暗的淡红色灯光,再加上那点燃着的数根熏香而产生的袅袅烟雾,使得会所包间内的氛围很是旖旎。
此时的托雷,正在享受着会所技术工作者的服务。
“阿嚏。”
托雷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奇怪。
怎么回事,以我的体质,还能感冒不成?
“先生,您怎么了。”
一位身穿薄纱的妙龄少女轻声问道。
此时的她,正在用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托雷的背部温柔抚摸着。
时不时的,她在托雷的背上画着圈,似乎是在挑逗他。
来自自由之城法师们的特质精油,被均匀地涂抹在了托雷的身上。
然而,面对这种低级挑逗,托雷却是波澜不惊。
他可是花丛老手,怎么会折戟沉沙于这个地方呢。
“是会所的温度太低了吗?需要我去调节一下恒温法阵吗?”
“不用了。”
躺在水床上,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托雷满不在乎地说道。
“继续,继续!”
“对了,左肩的地方多涂点。莪那里受的伤比较重。”
“呵呵,好的,先生。”
少女娇笑道,随后将手搭在了托雷的左肩上。
“哎呦~,轻点,轻点。”
伤口带来的疼痛,把托雷刚刚的疑问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