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又道:“那八卦镜上的毒,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抬眼,只见文爷换了一套衣服,瞧着人模狗样,清清爽爽地来。
“实不相瞒,我在牢里,给自己算了一卦。”
哪有一个道士,在佛教的寺庙里待着?”
说到这里,江野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文爷一屁股坐下来,自倒出一杯茶,轻抿一口:“啧,不愧是王家。”
江野又道:“那李从容,又是怎么一回事?
文爷大腿翘二腿,嘿嘿一笑。
周子晋眼尖地看见了林之语手上的东西。
“姑娘,文爷来了。”
花一般的姑娘,被世道所弃,聚在一起取暖。
能不伤心吗!
“她进了那个地方,怕是发现了什么不对,换了皮,才留在了那里。”
林之语也不催他:“那你觉得,这李从容的病,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想来便是昨晚在墙下见到的那人,一身杀气外露,怕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看什么看?
一边的江野默默点头。
他们请的那什么道士,一看就是个假货。
“那王爷,想知道什么?”
周子晋没说话。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文爷摇着两根手指头。
周子晋:“二爷?”
林之语:“那顾老头的女儿怕是见自己跑不出去,就把自己家里的地址写下,让人送点钱过去。”
安妈妈眼中难掩痛色。
安妈妈点头应了:“我看了她的尸体,上面有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
“背面是她记东西,对主上或许有所帮助。”
文爷瞥了一眼林之语。
林之语把那人皮展开来。
江野:“算出什么了?”
“狗官拿到手的办法,不是假的,可也不真。
这是真真正正的强买强卖,逼良为娼!
他有一天做梦,梦见自己死了,什么也做不了,这才找我买的八卦镜。”
文爷往后一靠。
“你这是什么话?”文爷一下坐直了身子。
那个顾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爷顶着六道目光,舒舒服服地享受完了,才正了神色。
他悠然品着茶,仿佛李家的鸡飞狗跳与他无关。
文爷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把两人的小九九打断。
在她眼里,神机营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她自己的孩子一样。
文爷当即就并起两根手指头,靠在自己脑门上发誓。
“那些人杀死她的时候,怕是万万没有想过,埋藏于地下的秘密,会被一个最看不起的妓子带出来。”
“是。”
文爷伸出三根手指头。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为什么要享乐在前,吃苦在后了。”
“并且,在往上还有一个人,不知名姓,接触的时候,带着面具,身边的人都愿意唤他一声二爷。”
等这事情了了,他要好好去花楼放纵一把!
周子晋见文爷的杯子见了底,顺手给他添了茶。
“那不就是封口费?”小荷惊怒道。
“三层?阴差阳错?”
林之语喃喃重复一遍。
那贾文有这么高的天赋,设局来一连害了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