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时琮朝与东弥的关系加速恶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不过也好,可以提前把祖母救出来,趁还没被他们折磨得不像人形。
“我要去!”戚芫芃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但态度坚决。
完颜煦,完颜翊飞:“不行!”
她瞪大一双美目,疑惑得看着这两兄弟,竟然还有如此默契的时候。
下垂的眼睫一颤一颤,她神色有些委屈,可是仍旧坚持道:“我有必须要去琮朝的理由!”
接着,就把祖母在琮朝境况添油加醋说了一通,把事情多严重就多严重。
良久,沉默不语的完颜煦才开道:“既如此,我同你一起去吧!”
“不行!”这次是戚芫芃轻喝道。
完颜煦和她去岂不是重蹈覆辙了吗?这次绝不能让他再参与进来。
应着他惊疑的眸光,她语重心长地解释道:“万事开头难,东弥正是百废待兴之时,何况最近有前穰国公的余党死心不息在作祟,君主实在不适宜离开东弥。”
“就是,就是,就种田一事,就怕我们那二哥性子太软,搞不定那些顽固啊。”
在这件事上,完颜翊飞跟戚芫芃想法一致,他顿了顿,又道:“如果王兄信得过我,我去如何?毕竟我也是在琮朝混过的。”
那年来琮朝接亲的正是他睿王完颜翊飞,他还趁机游玩了几日。
这是个好法子,完颜翊飞这个目标比完颜煦小得多,有时目标小才能更好办事。
起码没有那一头惹人注目的银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