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啊!”楚韵宁立刻否认。
“对,那荷包不可能是三姐姐的!”楚韵珊也说道,“三姐姐很讨厌魏公子的,之前在街上,魏公子骚扰三姐姐,三姐姐差点让楚府的家丁去打他呢!你们若是不信,就差人去街上问一问,那日的事,定然有人看在眼里的!”
话音一落,就有人嘀咕:“这么说来倒是更可疑了,谁知道是不是楚三小姐因此而恨上了魏公子,所以才一时糊涂……”
那人的声音不大不小,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莫要信口开河!”楚韵珊涨红了脸,仿佛真的在为自己的姐姐鸣不平,“就算那荷包是我三姐姐的,魏公子分明是中毒身亡,和那荷包又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官差将荷包递给仵作,仵作拿去小心地打开,里面的东西浸了水,已经变成了一块,那仵作取了一点放在掌心中细细查看了半晌,最后说道:“应当是媚骨香。”
“媚骨香是什么东西?”孙叶菱追问。
“媚骨香是一种迷药,闻得久了会手脚发软,精神不振,”仵作说,“可若是不小心与酒一起服下,那便成了剧毒。魏公子究竟是不是因此而亡,暂且还不能下定论。”
话虽然这样说着,但众人看向楚韵宁的目光明显更加惊惧了。
“你们都是什么意思,”楚韵珊仍愤愤不平道,“这荷包绝不会是三姐姐的!三姐姐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东西?”
“咳咳,”孙公子站了出来,说道,“楚四小姐不必动怒,并没有人怀疑是楚三小姐所为,只是……只是今日来的宾客中,与魏公子起过龃龉的便只有楚三小姐一人,更何况那荷包……”
他看向楚韵宁,面色有些为难:“楚三小姐,在下已经让人去通知魏家了,你……可否容孙家的仆妇检查一番,若是有什么误会,等魏家人到了,孙家也好从中周旋。”
楚韵宁有些不快:“搜身就搜身,说的那么委婉,不还是要搜身?”
孙公子有些尴尬,但还是坚持道:“这样能最快洗清楚三小姐的嫌疑,不是吗?”
“三姐姐,”楚韵珊在她身后拉了拉她的袖子,“你行得正站得直,他要搜就任他搜去,到时候也好还你一个清白。”
楚韵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四妹妹怎么保证,他们没搜到东西,心中不会觉得是我将剩余的媚骨香丢掉了呢?”
她摊了摊手:“毕竟那可是毒药啊,用来害人的东西,还留在自己身上,是生怕别人找不到证据吗?”
“这……”楚韵珊一时语塞。
“罢了,”楚韵宁对孙公子说道,“孙公子想搜便搜吧,不过为了公平起见,在场的人都搜上一遍吧,只搜我一人,简直是明晃晃地欺负人呐!”
孙公子的面色变了又变,最后面色沉重地对众人拱了拱手:“各位……”
“你们孙府未免也太仗势欺人了吧?”
不等他开口,就有女眷尖刻地说道:“查案自有大理寺的人去办,你凭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还要挨个搜身?”
“就是,我们好端端地来赴宴,这会儿受了惊吓不说,还要继续受你们这般折辱,委实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