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弥没有回答Hardy,只是任凭时胥拉着她走。
Hardy急了,不知道那男人到底和夏月弥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只是叫了一个名字,没有说任何的一句话,夏月弥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Hardy看了一眼餐厅门的方向,他要进去找夏月弥,至少将她的手机号码要到,这样后面才能够联系上她。
只是当Hardy在餐厅里绕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夏月弥和那个亚洲男子的身影。
就好像Hardy根本没有遇到过夏月弥一样,人群中,Hardy失望的站在路边。
刚刚夏月弥的话透露出,孟亦丞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快速跑到了路对面,开上自己的车,一路狂飙向孟亦丞之前购置的房子去了。
夏月弥在时胥的拉扯下,跌跌撞撞的从餐厅后门走了出去。
时胥将她塞进副驾驶座,夏月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她觉得有些冷,手不由自主的环抱在胸前。
时胥将门关的很重,随后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室,红色法拉利瞬间冲了出去,轰鸣的声音钻入夏月弥的耳朵里,夏月弥觉得整个头都在轰鸣声中胀痛。
时胥一路狂飙,车子从市区开到了郊区,路上的车子明显少了很多。可是时胥的油门仿佛不会松开一般,车速也在不断的提升。
夏月弥没有看向窗外,只是呆呆的坐在车里,就好像自己是坐在一间空房间里一样,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想要去见他吗?”
时胥大声的在车里吼道。
昨天晚上,夏月弥哭得快要失去呼吸的时候,他觉得心很痛。
他痛恨夏月弥将所有都给了孟亦丞,可是换来的居然是报告上刺眼的99%,他为夏月弥感到不值,更为孟亦丞的所作所为记恨在心。
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想要站在夏月弥的旁边,哪怕只是她的依靠也好,他不想要夏月弥再这么伤心下去了。
昨天一整夜,夏月弥不停的流着眼泪,说着梦话,不断惊醒。
今天小猫咪醒来的时候,他只想着让这只小猫咪能够好起来,这才带她到医院看眼睛,可是怎么这么巧,居然在路上遇到了与孟亦丞有过接触的人。
她的失控,她的焦急是本能的反应,他看到她脸上那副担心的样子,心也被撕扯开来。
他仿佛就要失去这只小猫咪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冷静下来,他带着夏月弥离开,可是心中总有无数的问题,他绝不会让她再次陷入到无尽的痛苦中,但是要想从痛苦中脱身,那就是让夏月弥认清现实。
“你见到他能怎样?两个人好好探讨一下怎么带孩子吗?”
时胥说着最难听的话语,夏月弥听着,止不住的摇头,没有说任何的话,时胥开着车,扭头看过去,一颗脑袋整个的低下去,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夏月弥,你给我清醒一点,你们回不到过去了。”
时胥的话不断砸向夏月弥,终于在他说出过去两个字的时候,夏月弥放声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