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儿被打怕了,不敢大声哭,也不敢挣扎。
“哎呦怎么把新娘子打成这样!”一位坐着的老婆婆似一脸心疼的说了句。
任然儿听此从椅子上挣脱扑通跪在老婆婆面前:“婆婆我不是这的,也不是新娘子,您带我离开这好不好……”
看住任然儿的大妈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任然儿挣扎的抱住了老婆婆的腿祈求着:“求您救我!她们犯法!她们抓我!还打我……”
大妈听此要打,老婆婆赶紧拦了下来。她看着任然儿说道:“不行,我老实跟你说吧你被卖了,卖到了陈家,是不可能放了你的,婆婆劝你一句,陈家在我们村算富裕的,你就老老实实的嫁了吧,免得受罪。”
任然儿被束缚着画了妆,扒了衣服,换上了红装,还用布塞住了嘴,盖上似血染的红盖头,便稀里糊涂得被压着拜了堂,一个流程下来她连跟谁拜的堂都不知道。
任然儿五花大绑被丢在床上,她脸上化着可笑的妆容,眼泪滑落便是一道道白痕。
晚上有人进来,是一个醉醺醺的大汉,那大汉胡须杂乱皮肤黝黑粗糙,他一步步从门口黑暗走入房间关上了门。大汉一双小眼便往任然儿身上看起,那双眼似带了实质在她身上黏腻抚摸。
任然儿只觉一阵恶寒随后是充脑的恶心感,她慌忙的挣扎缩在了角落声音尖锐:“你别过来!你们这是拐卖妇女是犯法的!会被警察抓起来!”
汉子靠近手摸上了腰带动作急切解着。
“你……你别过来!你这样是犯法的!”任然儿见此声音带了颤抖,后面犯法两字说出来却也是那般苍白无力。
“犯法?老子花九千把你买来,你就是老子媳妇,怎么犯法了?”汉子腰带已经抽去,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间,便似恶狼扑食。
任然儿惊叫挣扎,就似案板上鲜活的鱼,身躯挣扎弹跳却被死死按在案板之上,刮了鱼鳞,剖开了腹部,剜去了内脏!
汉子身上长出了毛发,变成了豺狼,露出畜生样貌,趴在活肉上大快朵颐,只听皮肉被撕扯和血肉咀嚼声,他啃咬着肉露出獠牙嘴边糊着腥红的血和肉沫残渣。
灼灼灯光下印出一只兽身,实则是人身,却行着畜生之事,畜生,人,分得清;人,畜生,分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