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保镖把孙子禅跟他那助纣为虐、同流合污的助手抓下去的时候,吴漾正被林鸢翻来覆去的检查她是不是受伤了。
“你真的没事吧,这些痕迹...他玩S.M啊?”
“没事...”吴漾话音刚落,衣服被抽烂成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的孙子禅被俩保镖架着拖出来的,林鸢看着惊掉了下巴,“赵岂越下手会不会太狠了?”
“有没有可能是我打的。”吴漾把袖子撸起来,露出自己布满青紫痕迹的胳膊给林鸢看,“这样你就不觉得狠了吧?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该得的。”
林鸢又往身后看了一眼,孙子禅被一个保镖塞进麻袋里扔进了后备箱......
好吧,不把他绑在车屁股后面拖回去都算好的。
虽然也没人敢这么干。
林鸢还是惊讶,“你说这是你打的?”
“对啊,赵岂越踹门进来的时候,那俩烂糟玩意儿被我绑在床上抽!靠,我突然想起来,另一个鬼东西我没怎么打,以前孙子禅欺负人的时候他就跟着拍东西!”
林鸢的手轻轻抚过她手臂上的痕迹,“疼坏了吧?”
“还好,看着可怕而已,该疼的是他们。”吴漾麻溜把袖子拉下来遮住,“我没事,别担心了。”
林鸢又把吴漾抱在怀里,“吓坏我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们都急坏了,出了不少力呢。”
吴漾轻拍着林鸢的后背安慰了一会儿从她怀里退出来了,回身一看,三人齐齐地站在身后,刚才得知林鸢来了之后贺山就把吴漾送出来了,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赶上了二楼。
吴漾跟林鸢在门口说了这么久的话,赵岂越他们三人就在楼上揍了多久,他们来的时候穿着笔挺的西服,赵岂越的外套现在是吴漾穿着的,陆钦州和贺山的外套都挂在臂弯里,三人的西裤上都沾着灰尘,指关节还有猩红的血痕,额间也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平常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垂落在额间。
吴漾的视线在三人身上扫过,眼眶发热,但她还是玩笑道:“今天的群殴对象已经趴了,尽兴了吧?”
赵岂越活动着腕骨:“已经很多年没打过架了,有点爽。”
陆钦州抬步走到两人跟前,把外套递给林鸢,叉着腰站着:“上周还去了拳击馆,不得不说,揍真人是最爽的。”
相比之下贺山就含蓄多了,自觉坐上了驾驶座,等着他们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