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啊？他都在我手里了，一条没用的玩意儿还不是由我说了算。”

韩岂川转头看向孙子禅的时候，眼神顿时又变得锋利。

“这样吧，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是想要这条命呢？还是想要这条罪孽的玩意儿？”

孙子禅感觉不如整死他算了，韩岂川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是在想让他的心理防线崩塌，就像他在玩S.M的时候，第一步就是让女生在他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话语里慢慢对他俯首称臣，那也是另一种的让一个人坚固的心理防线逐步瓦解的方式。

而韩岂川，是以一种绝对性的压倒上位者的姿态逼着他求饶，逼着他放下自尊。

“我选了真的有用吗？”

孙子禅说完就开始笑，牙齿间都是猩红的血。

“吴漾被你欺负的时候有的选吗？”韩岂川咬牙，猝不及防的落下刀子扎在他大腿上。

孙子禅登时握住刀刃，阻止他再深入皮肉，手掌立马也渗出血，韩岂川却在此时拔出了刀子，这会儿手掌的伤可比大腿上的严重多了。

“那些姑娘被你欺负的时候有的选吗？孙子禅，你信不信，你做的事都会付出代价，那些把你捞出来的，你妈，你爸，你舅舅的老丈人，你远房表姑，那些里里外外给你打点的人都没得跑。”

韩岂川这才站起身来，把刀子扔在一边，从怀里抽出手帕把血擦干净，这才转身坐回了赵岂越身边。

“哥，当时他们录得像呢？”

“在我那。”

“你看了？”

“看了。”

韩岂川侧头凝着赵岂越：“如果我看了会不会在这里就解决了孙子禅。”

赵岂越把茶一口喝干净，淡声道：“我不会让你这么做。”

那就是会了。

韩岂川拼命忍住要再玩儿点实在手段的冲动，“录像给我。”

“待会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