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县里最好的裁缝就带着最好的布料上门了。
上上下下一打量:“小姐的腰身不错,我们定会做出合适的衣服,衬得小姐人比花娇。”
不但给薛守拙做,薛夫人那份郑彦中都没忘了。
薛夫人心里不禁嘀咕:
“难不成小郑大人真的看上女儿了,唉,不敢做这个梦啊。要不然,这么个贴心的女婿也不错……就是这嘴巴有点不稳重……其实也不是大毛病……算了,别挑剔别人了,可不敢高攀人家郑家。”
薛守拙心里反而什么都没想。
她觉得仗义得很。
“反正是哥哥烧给我的,穿他点儿衣服怎么了?”
所以她不客气,做一套红的,再做一套蓝的,再做一套藕荷色的,再做……
系统:“我说,这功夫你不嫌弃人家啦,怎么这么现实呢,怎么这么物质呢。不觉得有些羞愧,或者害臊吗?”
薛守拙:“羞愧,害臊,然后再多做两套。就几件衣服,还不能证明我已经被金钱的力量打败了。”
系统:“女人啊,嘴上是一个样子,实际上又是一个样子,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都逃不过对买买买的渴望,都逃不过消费主义的陷阱!”
薛守拙:“统子,你有时候都比郑彦中还吵闹呢。”
系统:“哼!”
不过当郑彦中派人快马加鞭从府城买来的首饰送到的时候,薛守拙还是没忍住舔舔嘴巴。
郑彦中说县城的首饰制作还是太一般,府城毕竟繁华很多,让人去最知名的银楼挑最贵的买就是了。
薛守拙撇撇嘴,对自己说,不能被这种庸俗的霸总调调打败,轻易被金钱腐蚀……
嚯,好大的珍珠啊!
金灿灿的大簪子啊!
还有宝石!
薛守拙在心里举手投降:
我错了,我低估了金钱的腐蚀力量,我有罪,可是这首饰太好看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