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和平县迎来了一位僧人。
百姓们见之,皆投以鄙夷的目光,背后更是议论纷纷。
“这秃驴可是来送死的?”
有人低语道。
“那些秃驴死有余辜,许仙师除恶之举实在是大快人心!”
另一人愤慨地附和。
“平日里他们仗势欺人,作恶多端,今日果报自食其果……”
众人窃窃私语,无不痛斥镇灵寺的过往行径。
这位僧人虽身在凡尘,却也有修行,耳聪目明,那些言语如何能逃过他的法耳。
然而他并未在意,未动用任何身法,只悠然步行向镇灵寺而去。
当他抵达镇灵寺之时,却被眼前景象惊得愣在原地。
镇灵寺的牌匾已然换成了“和平县人民法院”,四周的围墙已被拆除,前方一片忙碌,似乎是在修建一座雕像的基座。
僧人暗运神识,探查寺内情况,却发现寺内的神像已尽数被毁,心中怒火瞬间燃烧。
他遂拦下一位正在街头摆摊的小贩,问道:“请问施主,可知这镇灵寺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小贩闻声,面色惊恐,慌忙答道:“小人不知,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言罢,便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摊位,准备离去。
僧人眉头紧锁,心中疑惑:“这是何故?为何人人见我如此惧怕?”
正当他欲踏入那所谓的“法院”一探究竟之际,却被一名壮汉挡住了去路。
那壮汉冷声道:“此处不欢迎你们这些秃驴,我们和平县全境皆不欢迎你们。若不想丧命,便速速离去,莫要怪我没提醒你。”
僧人淡然回应:“贫僧未曾犯下任何罪行,谁又能取我性命?”
壮汉嗤笑道:“哼,你们这些秃驴,道貌岸然,背地里干尽坏事。”
僧人听闻此言,不禁怒气上涌,反驳道:“你休要信口雌黄,贫僧何时做过恶事?”
壮汉不屑一顾:“呵,你们这些和尚,欺男霸女之事还少吗?玷污良家妇女之事还少吗?可知道这地下曾藏有何等腌臜之地?又可知你们这些秃驴害了多少无辜女子......”
“若非许仙师将你们这群秃驴斩草除根,还不知你们要猖狂到何时!”
壮汉的声音激荡开来,引来众多百姓围观,他们或是窃窃私语,或是指着僧人指责谩骂。
僧人听着他们的言语,逐渐理清了事情的脉络,原来镇灵寺的人已被一个姓许的所灭。
但镇灵寺真会做出如此恶行?
他难以置信,料想定是邪修捣乱,而后蛊惑百姓……
他正欲离去,待查明真相后再做打算,却不料被几位大妈拽住衣袖。
僧人无奈之下,只得展露自身修为,释放出一股威压。
围在他身边的人顿感呼吸困难,他借此机会施展身法,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此刻,百姓们方知这和尚乃是一名修士,纷纷四散而逃。
和尚决然离城,寻得一处人迹罕至之地,悄然换上一身世俗衣衫,又以布匹裹住光头,而后复又踏入城中。
“哼,我倒要瞧瞧你这邪修究竟在耍何等诡计!”
他心中愤懑难平,即便镇灵寺真有恶行,那也是玉禅宗的下属寺庙,岂容他人随意插手?
于是,他步入一家客栈,决定暂且栖身,以便探查真相。
小二引着他走向房间,途经一间客房时,内中传出一阵异样的声响。
“公子,这里受不了啊.....哈哈哈......”
“公子,你好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