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他摆布。

想到这又有点不甘心，哭得更厉害了。

到后面喘不上气，从开始的无声转变成了隐隐的啜泣。

周厉这心，就跟洋葱似的，火辣辣地，然后被一瓣一瓣剥开，难以忍受的疼。

巨大的愧疚和心疼将他淹没，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心慌得厉害。

他轻柔地吻着她，吻过她的额头，慢慢覆上她的眼角、眼睑，甚至舌尖轻轻划过她的泪痕，然后到脸颊、嘴唇……

最后那个地方停留得尤为漫长。

仿佛沙漠里的人吮吸着久违的甘露。让他无法自控，甘之如饴。

秦桑婕被亲得晕晕乎乎，空气的稀薄让她本能想攫取，有了些微的挣扎，甚至忘了哭泣。

本来就缺氧，再哭的话，会更缺，大脑就自动帮她忽略了。

周厉辗转挑捻，带着安抚，带着无尽的柔情，末了，惩罚似地轻轻啃咬了一下。

惹得一声痛呼。

秦桑婕愤怒地看着他，她感觉自己都快哭干了，脸干、喉咙干、眼睛干、嘴唇也干。

哪怕刚刚亲过。

他又不是润唇膏。

周厉眼瞅着人又要哭，心慌意乱，只能拼命地想什么安慰的话有用，大脑飞速运转，“别哭了啊，不然还亲你。”

话音刚落，就见一颗豆大的眼泪从她的眼眶毫无预兆地落下。

秦桑婕手掌捂着脸，带着哭腔喊，“你烦不烦啊。”

“别哭了啊，”周厉佯装冰冷，实际语气里的沙哑和心疼藏无可藏，“别逼我在车里把你……”

后面的话他没说，因为也不用说。

秦桑婕真能被他搞疯，她就是想不哭，也得给她个时间缓冲吧。

她又不是机器人，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

周厉看着对方抽抽嗒嗒的样子，手捂着嘴，甚至脑袋微微扬起了45度，似乎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觉得真的有必要做点什么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哪怕强迫她，至少做完以后，她不会再有力气哭。

周厉又想了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这是他唯一想出可能会有效的办法。

虽然隐隐觉得她不会喜欢，但容不得他细想。

他还能怎么办呢。

心里的冲动和无措让他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只想尽快上岸。

他掀开她的衣服，手探进她的腰际，再向下……

秦桑婕自然立刻就感觉到了，她慌里慌张，“你干嘛！”

不会吧，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想着那种事。

周厉：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周厉没有解释，只道，“听话，不然会疼。”

秦桑婕：……

这就是个禽兽，禽兽啊！

他还知道她疼，要不要称赞他一句贴心啊。

周厉：不用了。他不需要。

秦桑婕反抗，但是毫无用处，她只能不停说着，“你，我不哭了……你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