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肯定是咸的,但是她的脸,像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蛋糕,有淡淡的清香,像雨后纯洁无暇的栀子花,又甜腻得醉人,只是那甜,是在心里融化的,配上咸咸的眼泪,就像香浓咖啡里加了奶盖,丝毫不苦,却给人极致的享受。
你会怀疑,她是什么做的。
为什么同样是人,我就是一堆烂肉,她就是上好的天山清泉。
比琼浆玉液还要让人沉醉,因为她带着她独有的温软,让你知道,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存在。
可不是随随便便的酒、茶、美食能比的。
意外将人哄好的周厉也算收获了一个意外之喜,其实他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毕竟能哄好秦桑婕,母猪都能上树。
她的难哄他是领教过的。
正因如此才会发自内心地恐惧。
“你怎么有点热,是不是发烧了。”他对她说。
下一句口中酝酿的是怎么劝她去医院。
毕竟她大小姐脾气,一个不高兴就完全跟你拧着来。
想不想全凭她一句话。
他在想怎么才能让她说出那个想字,哪怕只是因为这个字最简洁,能比其他答案少说一个字。
他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什么玄学、生物学、犯罪心理学、数学……都用上了。
根据他从小到大学过的数学,由已知条件,经过各种公式的运算,最后能得出这个结论。
自己复杂的心理推断就有点像中间的过程,那么最后的结果,会和她的反应一样吗。
应该一样吧,不然他世界观会崩塌。
秦桑婕:难道在你眼里,我是数学?
周厉:那倒不是。你比不上数学。
秦桑婕:嗯?
周厉:哦,我是说数学你比不上。
秦桑婕:最后的机会。
周厉:我说你怎么配和数学相提并论。
秦桑婕:要不你跟数学过,她走?
周厉:你先等会。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这样吧。他跟个在菜市场买菜的大爷似的。
我亲你一口,这事就算了了。
秦桑婕:已经了了,只不过了的是他们。
他们完了。
周厉:不行。
他就是想了会数学,她凭什么离开他,数学有什么错。
秦桑婕:酝酿哭意。
周厉:数学,那是个什么jb玩意。
比不上我老婆一根头发丝。
求你,别哭。
秦桑婕:她看他就是皮痒了,一分钟不治就难受,跟她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周厉:171斤6两,能抵两个她,所以不管是托举她,还是吞了她,那都是轻轻松松。
只是那里的尺寸,他不光是她的二倍,哪怕她开到最大,他的宽度也是她的好几倍不止,长度就更不用说了。
每次都要撕裂,疼好久。
但他除了上药,安抚,好话说尽,还能做什么呢,只能每次都哄着她更放松一点,不然真的会受伤。
好在在他的细心照顾下,她恢复得也快。
每次都是她刚一恢复,他就再次急不可耐地“征战沙场”,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不对,狮子看了他都得害怕。
寻思这是个什么玩楞。
这么凶。
所以她每次看到他都想杀了他,也不无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