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婕:没有证据,还是大方承认算了。
谁好人能跟个疯狗似的。
她怀疑他以前受过什么刺激。
周厉:口德是个好东西,希望你有。
秦桑婕:你再说?
周厉:我说老婆,求骂。
秦桑婕:珍惜她能骂你的时候吧。
说不定哪天她就蔫了。
周厉:老婆抱抱,不许走。
不许威胁他,他会害怕的。
秦桑婕:挺大个人,胆儿还挺小。
周厉:是的,要老婆亲亲才能好。
秦桑婕:她要丧个偶才能好。
周厉:忽略第一个字,她承认他是她的偶,配偶,无独有偶了,还怪害羞的。
秦桑婕:恶心到她了。
周厉:我还能更恶心,以毒攻毒。
秦桑婕:挺好的,您自己留着就可以了,不要向她展示了好吗。
周厉:不行,他有暴露癖。
秦桑婕:也不用这么说自己,让她觉得他很是腌臜。
周厉:老婆只是一个形容,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们做点什么来忘记它。
秦桑婕:我突然就忘了,你刚才说啥来着?
周厉:那我就帮你回忆起来。
秦桑婕:不用了……啊!
某人再次被欺身而上,被狠狠教育。
救命,他是不是属泰迪的。
周厉:再给你次机会,重新说。我像什么。
秦桑婕:小声咕囔了句,傻逼。
引来某人更加疯狂的报复。
论给自己挖坑,她是在行的。
死到临头,也要做一只嘴硬的鸭子。
秦桑婕:你懂什么,她这是口说我心。
表现了她心里的贞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绝不向敌人投降。
那就一整个儿现代版的花木兰。
周厉:很好,希望你坚持得久一点。
他倒不怕她“宁死不屈”,就怕她屈太快,整得他不好下手。
反正她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了,她是嘴上服、心里服,还是身体服,都没有那么重要。
通常只有最后一个,不过也没关系,不也是服吗,他还没有变态到想将她完全掌控。
那他还不如去买个布娃娃,随时随地,全身心臣服于他,因为这玩意压根没有心,自然也不会反抗。
尝过她的身体,便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秦桑婕:你够了,闭嘴。
周厉:好的媳妇,我们专心运动。
秦桑婕:……她是那个意思吗。
不过她好像没有了继续和他斗嘴的空暇。
因为他没有给她空闲。
哪怕只是一句话的时间。
天可怜见,最惨的人是谁,是她,是她,就是她。
周厉一直垂眸看她,似乎在等着她的回应。
秦桑婕似有所觉,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表示这件事,本宫暂且应允了,但是你一个奴才,可不能给办砸了。
周厉:喳。
卑职办事,您放心。
秦桑婕:放心是不可能放心的。
唯有结果能堵住她的嘴。
周厉:这样吗,瞧好吧您。
秦桑婕:咬人的狗不叫。
那意思,你太吵了。
周厉:被嫌弃+。
周厉看着她的小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