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夏夜辰回答完后又将今天一天发生的一切都给姜子牙讲了一遍，同时，他还拿出了那张写有补天去的字条。

“界主，天道掩盖了有关十缨所有的存在过的痕迹，但是由于宿命泥沼的存在，一定还是有一些东西被留了下来的，就比如说她炼制的那些丹药……”

姜子牙看了看字条上的字

“不错，这的确是吴越的手笔，但是同样的，吴越死于天道的权能之剑，这件事情我也亲眼见证了。”

“补天去……界主，天界，莫非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姜子牙摇了摇头

“不好说啊……自从天道被摧毁后，那刻写天道的四十九根白玉柱子便失去了踪迹，我也曾试图寻找过，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夏夜辰闻言，伸出手尝试着划开时间长河，果不其然，他失败了。

“果然，由于宿命泥沼的权能，我失去了打开时间长河的能力。”

“你想打开时间长河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试试，毕竟我在想，如果，整个命运都是一个闭环的话，那么天道白玉柱，是否会通过时间长河回到起点？”

“？什么意思，仔细说说。”

夏夜辰笑了笑

“其实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如果界主你有兴趣，我确实可以讲给你听听。”

“正如我们所知道的，天道与我们身后的弈者下了一盘棋，关于这盘棋，有很多下法，但是却只会有两个结局，一个是我们赢，一个是天道赢。”

“如果我们没有赢的话，我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补救，同样的，天道也是这样。”

“有没有一种可能，天道在破碎的前一秒就转移了自身，来到了这条时间线上最初的时刻，而这就是我所说的闭环。”

“天道通过转移的方式，重新开始了整个棋局，从而让自己保存了下来。”

“不对啊，你的逻辑里有很多问题。”

姜子牙反驳道

“如果天道转移到了整个时间线的初始时刻，那么我们破碎的天道又算什么呢？还有，就算它真的转移了，但是时间线是不会变的，它只会按照着剧本的走向一次次的被摧毁，那么，意义何在呢？”

面对姜子牙的质疑，夏夜辰笑了笑

“界主，你可别忘了，不管在哪里，都不可能存在两个天道，所以，所谓的转移，其实叫做交换更合适。”

“为什么天道会突然截断人族成仙路，会做出种种恶行，如果说在某个时刻，来自未来的天道与过去的天道发生了互换，我们的力量摧毁了过去的天道，而未来的天道，则是回到了过去，重新开始与弈者的棋局，不就说的通了。”

“可是……”

“你是想问为什么天道要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个命运吧。”

夏夜辰笑了笑，他接着解释道

“因为，只要棋局正常进行，我们永远都是胜利的一方。”

“这不是一个正义被邪恶压着打，最后靠救世主一锤定音的故事，而是从一开始，我们就注定了会赢，而天道之所以这样不断的重复，也正是在拯救自己。”

“但是，依你所言，闭环从破碎天道那一刻就开始了，那我们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

“是宿命泥沼。”

夏夜辰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所有闭环开始后发生的一切，便是宿命泥沼。”

“不仅如此，衍生的时间线，失败的时间线，凡是环以外的东西，都是宿命泥沼，而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正是无数个衍生的未来中的一个。”

“但是没有天道的时间，是走不长的，所以，凡是宿命泥沼中的未来，只会走向一个结局……”

“那便是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