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问盈泰为何落得如此境地,盈泰向其细细讲述自己的处境,表示拯救危在旦夕的国都已经迫在眉睫。不周问道:“不知少主往后作何打算?”盈泰失落无奈地说:“当今主上是我父亲,我不能推翻他的暴政,以前我只能尽自己绵薄之力,减少暴政带来的后果,可如今......”盈泰继续说道:“父亲以前是一位多么受人爱戴的仁君,明君,可如今他是要毁了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地国家。”月尘不紧不慢问说:“哦,那主上可是从两年前开始有如此疯癫之举?”楚楚喝了口茶心里说还是老样子,不会好好说个话。盈泰连忙道:“正是,不知月尘兄是如何得知?”月尘傲慢哼笑一声,没有说话,不周说:“此主上并非两年前的主上,他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盈泰诧异道:“不周兄可否直言?”不周说:“此主上是丰盈国 附近丰山上的凶兽,一直沉睡现突然苏醒到这里来作恶。”盈泰更加诧异问道:“如果此事当真,那父亲如今身在何处?”不周担忧道:“尚不知主上身在何处,只是要做好万全之策,以应不备之需。”盈泰急切说:“何意?”不周道:“倘若主上未遭遇不测,那一切都好办,倘若主上已经遭遇不测,国不可一日无主,少主应该明白。”盈泰叹口气道:“倘若父亲......现在我的兄长理应继承大统,可是他自来荒谬,残暴,以前常常遭受父亲训斥,如今确是春风得意,可倘,若他继承大统,那我丰盈国将何去何从。”
不周道:“现如今丰盈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只有少主你能扭转乾坤,我相信百姓肯定希望你来做这个国主。”
盈泰道:“可如今我自身难保,再者血浓于水,手中虽有兄长欺压百姓,草菅人命等诸多罪状,可是却无法为百姓伸张正义,将其缉拿归案。”
月尘说:“没有让你大义灭亲,事成之后,你只需将其禁足即可。”
盈泰道:“可是长幼尊卑,岂可僭越。
“楚楚急忙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开窍啊,你所谓的兄长都要杀你,他如此无情,你还需这般有义,再者放着国家百姓不管,只顾兄弟情谊,此举实非君子所为。”
不周给予楚楚一个肯定的眼神说:”正是此理。”楚楚得意一笑,月尘又说:“待我们降服凶兽后,你只需将其罪状公之于众,相信国家万民会有自己的选择的。”
盈泰说:“只是兄长手握兵权,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不周说:“这你无需担心,交给我们即可,如果你相信我们,只需按月尘说的做就好。”跟盈泰商量妥当之后,三人又在月尘房间商量如何降服猿和,楚楚自告奋勇说:“它不是经常吸食侍女的元气,听盈和说他兄长负责在民间搜寻漂亮女子,这两天要送进宫一批。我混入其中,趁机将其降服岂不省事。”
月尘说:“真是自不量力,头脑简单。”
楚楚愤愤道:“你再说一遍!”
不周忙说:“此兽善变,若抓捕过程中它幻化为其他人,就不好办了。”
月尘道:“带些雄黄即可。”不周点点头,楚楚不解问:“此为何意?”不周说:“书中记载破解此兽的幻化之术,只需雄黄即可。”楚楚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看来我回去还得废寝忘食了。”
月尘说:“不过需要谨慎,不可打草惊蛇,必须保证雄黄能落在他的身上。”不周点点头,三人当夜便去宫中寻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