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此时在家里烦躁的不行,自从棒梗住院,就一直关注着中院。
闫富贵和易忠海都回来了,就剩下傻柱和秦淮茹,看样子还在医院。
一直以为棒梗住院是被小混混揍的,心里忐忑不已。
到了半夜许大茂还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睡着,心想用不用明天去买点东西,到医院看望一下,随即立马止住这个想法,如果去了,那就是不打自招,还是等明天找人打听打听再说吧,反正当时棒梗被送医院,好多人都看见,就院里这些人,都是搞情报的好手。
第二天,许大茂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刘海忠家里。
笑着说:“二大妈,我今天来您家蹭顿早饭。”
二大妈一看许大茂的熊猫眼,惊讶的说:“大茂,你怎么这个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就是昨天失眠,早上不想去外面吃,就来您家蹭顿饭。”
二大妈连忙让许大茂坐下,就准备去叫刘海忠过来。
许大茂连忙拦住二大妈,问道:“二大妈,我昨晚看棒梗被傻柱抱着出去,这孩子又怎么了?”
提到这个,二大妈来了兴趣,边给许大茂盛粥,边说:“那是被秦淮茹打的,昨晚半夜才回来,听说以后就是个病秧子,连走路都得大喘气,这孩子是废了,秦淮茹也是真狠啊,竟然把孩子打成那样。”
许大茂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那些小混混打的就好,听到是秦淮茹打的,好奇心又上来。
“二大妈,你知道秦淮茹为什么打孩子吗,她们家一直把棒梗当祖宗供着,贾张氏没找秦淮茹算账?”
“哈哈,怎么没找秦淮茹算账,早上贾张氏下班回来,知道棒梗被打成那样,提着粪勺就和秦淮茹打了起来,你起得晚,没看到,可精彩了。”
想起贾张氏挥舞粪勺,抽打秦淮茹的样子,许大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至于棒梗挨打,好像是考了九分,秦淮茹一生气,就揍了他。”
许大茂听到棒梗考了九分,也是暗暗惊叹,就这个分数,不论放到哪个时代,都是非常耀眼的成绩啊。
谢过二大妈的早饭,也没等二大爷,推着车子就去上班,昨晚失眠后,就自己一个人在家,有点空虚,看来要把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
路过中院的时候,一股臭味扑面而来,连忙捂着鼻子。
看了看四周,心想,看来战斗还挺激烈啊。
刚到厂门口,看到易忠海身后的闫解成和傻柱,有点摸不着头脑,闫解成怎么来轧钢厂了。
抓过一个门卫来,询问道:‘哥们,跟在易忠海后面那个人不是咱们职工,他来这里干什么。’
边说边从身上掏出根烟,递到对面嘴边。
听到有人上来就跟自己打听情况,门卫皱着眉头正想呵斥,待发现是许大茂,表情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连忙堆起笑容。
自己科长可是经常和许大茂喝酒,曾在酒桌上放话,说许大茂是他兄弟,许大茂的事就是他的事。
就是不提这个,单是加强安全生产任务下来,虽然更累了,但是也多给不少补贴,来上班就是为了赚钱,能多一笔收入,大家都很开心,对许大茂的印象都很好。
看到嘴边的烟,连忙接过,先给许大茂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