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崖时,她的头撞到马车里的箱子尖尖,额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直至现在,时不时还会抽痛。
痛的时候恨不得以头撞墙,若不是因为肚里的孩子能助她在江家立脚,她早就让大夫开止痛药了。
“老爷,听说这清泉镇的分店以前生意可差了,现今能如此兴旺,不就是靠的新菜式吗?”
“嗯,我们东平楼也正开发新菜式,都是高价请的老师傅,到时候必定不比他们差。”江瀚林坐在马车内,享受小妾喂来的葡萄,心里的气消了些。
“那老爷可得抓紧了,方才妾身经过听到伙计们说,那供货商不知为何断供了,有些食材都没了,不知什么才能供上,若是趁这段时间把客人抢回来,我们还有胜算。”
“还有,方才妾身听到望月楼里用膳的客人说,对面那小店铺是望月楼的附属店。望月楼目标太大,咱们一时半会地打击不了,可那小店嘛...还是能给他制造些混乱的。”
闻言,江瀚林父子大喜。
“玉兰,你说的可是真的?”那真是江瀚林听到最好的消息。
“千真万确,不会错的。”
“那桓儿,你回去再催促一下师傅们,我们得抓住对方弱点,加大宣传,尽快在这几天内上新菜式。至于对面的小店,我们回去再商量商量。”
江桓也是一脸兴奋,“遵命,父亲大人。”
说完,他赞赏地给了林玉兰一个眼神,对方意会,掩嘴直笑。
“玉兰,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心情激动,江瀚林忍不住在儿子面前凑近女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老爷,桓儿还在呢。”林玉兰装作娇羞的样子,躲进江瀚林的怀里,顺势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将脸上恶心的水迹擦掉。
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神里满是怨恨。
你们害我坠崖,重活一世,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江月儿在街上逛着,不一会儿就到了红糖店。
到了午膳时间,店里只有零星一两个客人。
谢兵正在后台制作红糖,丁柔则是招呼客人。
她暗自观察了一下,丁柔的表现略生涩,但对红糖产品的理解尚算熟悉,对着客人的态度也十分亲和。
“哥,今天怎么样了?”她在街上买了些小吃,放上桌子上,等俩员工结束工作后就可以开吃了。
江月儿留意到,自己在空间做的红糖面包,只剩下了两百个不到。
能大致推算出今日的客流量。
“月月,等做完三皇子和游少主的订单后,我们得全力加大产量了。”
为了开业,江月儿将产出的红糖分成两部分,七成用于固有订单,而三成用于门店销售。
俩人对于红糖制作都上手了,一天能做八十斤左右,还得向客人销售,远远达不到需求。
经过证明,第一天的红糖试饮十分成功。不少客人慕名而来,一次就买几斤。
一些货架已经空了,每每有新货上架,就马上被人挑走。
开业前,她库存的货准备了三百斤左右,按这情况来看,只够撑三天。
“行,那再请三个人。”她当下果断拍板,目前俩店都打出了些名堂,手里本就有存款,请人绰绰有余。
从柜子中的招聘资料抽出三张,那是她的后备人选,几人都住在这附近的街上。
“等午饭过后,就让谢兵去通知这几个人,全部作为生产人员,一个月一百文,若是每月产量超过额定量,可得另外奖励。”
“月月,我们店里的薪酬比别人家贵,这是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