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她总盯着澈儿,处处针对。
“师傅放心,那漠北帝和萧皇后知晓我与阿澈交好后,仿佛有了忌惮。从今往后,必定会谨慎行事,小动作也消停了些。”
白修然不禁感叹一声。
最亲近的家人,竟给不了墨澈一丝安全感。
而所谓的安全感,正是他这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带来的。
“照你说的,老夫也安心了些。”
皇甫风在高高的树枝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躺,数十米的高度于他来说,宛如平地。
将自己胖胖的屁股对准白修然,他发起了小脾气。
“为师的酒虫馋了,要么把酒带回来,要么把小姑娘带回来,你选其一吧。”
白修然失笑。
师傅都这般年纪了,总像个老顽童一样,阴晴不定,难怪世人总说医圣手段高,抓弄人的本事更高。
“你还笑,笑个屁啊笑!”
皇甫风情急之下,说话不禁粗俗了些。
原来白修然偶然露出的粗鄙举止,全都有迹可循。
“那姑娘酿酒的技艺如此高超,明知你师傅喜欢,也不绑了回来,就算做了不夫妻,也能捞个小师妹做做呀,你咋想的?”
白修然带回来的,还有几坛子药酒,他一喝便知那姑娘是有真材实料的。
药材搭配合理,配比恰到好处,喝完后,一股暖洋洋的感觉萦绕全身,终日不散。
可缺点就是太少了!想他每日只能几滴几滴地喝着,那小子在清泉镇却能每天喝上新鲜的。
越想心里越是不甘,他抓心挠肺地大喊着:“你这孽徒,赶紧还我小女娃儿...”
老顽童像是个三岁小儿一样,在树上打着滚儿。
白修然无语地看向那抹胖乎乎的身影,语不惊人死不休。
“师傅,你滚归滚,可别把树枝给压下来了,那可是上好的清灵木。”
半空中寒光一闪,数十根银针朝他爆射而去。
他翩然躲过,胜雪白衣扬起一道道残影。
“你这兔崽子!给我炼丹去!”
皇甫风嘴里边说着徒儿忤逆,边搂着葫芦亲吻。
即便最后一滴酒喝完,被浸泡过酒液的壶子幽香四溢,光是闻已经让他心荡神驰。
听闻那酒在清泉镇一家小店里有售,他那从不远游的心再次蠢蠢欲动。
该为了一壶酒,出灵岩山吗?
这边厢,江月儿正为顾梦讲解销售培训师的工作内容。
听得对方云里雾里的,只能被动式地点点头。
“不理解不要紧,往后我会教你,等你熟悉了,就轮到你替我培训员工去了。”
江月儿的野心很大,她的事业版图不甘心止步于清泉镇而已。
面对可用之人,爱才之心涌现。
这一批的四人,都还不错。
“接下来,该是揭晓红糖店长的时候了。”
她的眼睛在丁柔和谢兵来回扫视。
丁柔被关注,脸上微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谢兵则是憨憨地笑了笑,朝丁柔偷偷瞥去一眼,黝黑的皮肤衬着一口白牙,甚是喜庆。
“谢兵,你被录用为红糖店长。”
“而丁柔你,我另有安排。”
她神秘地朝两人使了个眼色,另一个新计划在心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