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不想让王海蛇死的话就快回答我的问题吧。”

见杨明沉默了半天，小橘子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威胁到了他，不禁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杨明此时的表情显得有些古怪。

他感觉自己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了，至于为什么不同人格具有其他人格记忆，也许是精神病中的一个奇迹也说不定……

“咳咳……”

“要不，咱们做个交易吧……”

杨明原本打算一梭子子弹直接送走两人。

可一想到小橘子很有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现在没准已经换了一种人格，他又打消了那个念头。

小橘子也来了一丝兴趣：“好，你说！”

杨明眼珠子一转，说道：“你想知道的我都会一件一件告诉你，但是同样你也得回答我一个一个的问题，如何？”

小橘子想了想感觉挺公平，于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没毛病！”

“好，既然这个交易方法是我想出来，理当由我先问，你觉得呢？”

杨明有些狡黠的说道。

“可以，你先问！”

小橘子似乎很好说话，想也没想直接答应。

见此杨明也不再磨叽，直接进入了正题：“首先，你是不是钟科扬得人？”

“是的，钟院长是个了不起的人，能为他办事我深表荣幸！”

小橘子脸上瞬间浮现一抹傲色。

不过下一秒他就些兴奋的说道：“到我了到我了，你快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杨明言简意赅的说道。

“？”

等了半天不见杨明继续说话，小橘子顿时有些不乐意了：“这就完了？你耍赖！”

杨明一瞪眼：“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在回答你一个问题，没错吧？”

“现在你问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答案是从来没有。”

“啊，这……”

小橘子有些郁闷，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不少。

这让差点窒息而亡的王海蛇心中狂喜，忍不住开始大口喘气。

“下面该我问你了！”

杨明像个老阴比一样，不等小橘子回过神就继续问道：“钟科扬不离开南山精神病院的目的是什么？”

小橘子下意识的缓缓开口道：“院长是想让我们离开这里之前，先通过精神病院的丧尸考核，也就是在这里成功生存一个礼拜。”

杨明心头一震。

通过小橘子的话，他捕捉到了三个重要的讯息，那就是“我们、丧尸考核、以及生存一周”。

“我们”代表像小橘子这样的人不止一个，也许有几个、或者几十个，亦或者更多！

“丧尸考核”则可能是在给这帮人提前培训。

而“生存一周”，这个时间明显已经过了。

那么钟科扬继续留下来的原因又是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出现？

“该我了该我了！”

小橘子兴奋的声音打断了杨明的思绪。

这回他学聪明了，学着杨明那样针对性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钟科扬的人？”

“因为手机。”

杨明风轻云淡的吐出四个字。

小橘子一愣：“手机？什么手机？”

“你这属于下一个问题了。”

杨明翻了翻白眼。

小橘子眉毛渐渐的拧在一起。

他总感觉杨明这种回答方式有点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只能一脸蛋疼的闭上了嘴巴等待下次发问。

“那么该我问了。”

杨明摸了摸鼻子：“你为什么要杀王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