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阳光炽热,不断传来的蝉鸣声显的有些聒噪。
山寨里,山贼聚在一起饮酒,酒杯交碰,嬉笑吹嘘,好不热闹。
突然,一群身穿湖蓝色服饰的侍卫冲进了山寨,领头的是一名身穿黑色特殊花纹服饰的男人,正是明月。
突如其来的人群打断了正饮酒作乐的山贼,山贼头领蔡崇武盯着侍卫,气愤的站起身:
“你们是什么人,敢随便闯老子的山寨。”
上次苏吉儿挑起的那场打斗,蔡崇文在混乱中被人砍死,蔡崇武接手了山寨成了新的大当家。
明月扫了一眼山贼,对着身后的侍卫吩咐道:
“通通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
侍卫纷纷拔刀,不给山贼说话的机会,瞬间就开打,打的山贼措手不及。
大内侍卫的武功极好,一个打十个,没多久就把山贼全部制服了。
被五花大绑的蔡崇武依旧在嚣张的叫嚷着:
“你们好大的胆子,老子都敢抓,把老子惹急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知不知道老子背后是什么人。”
明月眉头一皱,直接就给了他一脚,踩着他的脑袋,冷声道:
“我管你背后是什么人,得罪了我家主子,你死定了。”
明月冷眼瞅着山贼,浑身散发着一股煞气,让人不寒而栗,蔡崇武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颤: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没理会他的话,明月抬脚就转身离开了山寨:
“通通抓进牢里,等主子发落。”
出了山寨,侍卫分为两队人马,一队带领着山贼返回城里,一队则跟着明月骑上快马,离开了山寨,去往另一处地方。
几日后,城里的广场上聚集了许多百姓,百姓愤恨不已,拿着烂菜叶子臭鸡蛋不断扔向台上的山贼。
山贼奄奄一息,个个被打的惨不忍睹,其中有几个更是恐怖,不但嘴巴被缝起来,双臂也不见了,看的出来历经了极其可怕的酷刑。
“为什么、、、”一息尚存的蔡崇武依旧不明白,看着判官高声叫道:
“到底是为什么、、、我都有按时交银,为什么还要杀我,周大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他都有定时交银子给官府,大家也彼此心照不宣,只要他不是做的太过了,官府都当做没看到。
可是不管他怎么问,那群侍卫就是不开口,也不杀他们,只是不断在监狱折磨他们,吊着他们的命,不断对他们使用酷刑,有几个兄弟被折磨的最惨,那群侍卫牵来了狼狗,让狼狗把他们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咬掉,痛不欲生,随后又砍了他们的手臂,又用极粗的钢针把他们嘴巴缝起来。
判官陆鸿伟看着山贼的惨状“啧啧”了两声,摇了摇头,看蔡崇武盯着他不断叫嚷,想了想,便站起身走到了刑台上,站在了蔡崇文面前。
“到底是为什么,”蔡崇文愤怒的叫嚷着:
“周大人呢,他人呢。”
陆鸿伟居高临下的盯着蔡崇文,好一会才开口出声:
“周大人这会都自身难保了,又怎么会管你们,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蔡崇武愣了一下,眯起了双眼:
“什么意思,我得罪了谁?”
陆鸿伟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随后用施舍一般的口气道:
“罢了,看你快死的份上,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吧,”说着便蹲下了身,冷眼看着蔡崇武,低声道:
“你们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天家的人。”
蔡崇武脸瞬间就白了,死死盯着陆鸿伟,不可置信道:
“不,我没有,我没有。”
陆鸿伟嗤笑了一声:
“现在有还是没有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死定了。”
说着站起了身,回了判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