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砚侧着身体靠躺在床上,他的手一直握着枕下的匕首。
原来,温璟逸说的狠心,是要了萧烬的命。
萧烬再次进来时,突然说了一句‘好香’。
萧烬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眸底略有探究之色,却没表现出,抬手在阮砚还微有些发烫的额间抚了抚,轻声说,“砚砚,你终于肯对我放信息素了。”
自从萧烬不愿意给自己信息素,阮砚也跟着赌气似的不愿意释放出一丁点的信息素。
萧烬痴迷阮砚的信息素,他慢慢的俯身下来。
阮砚知道,这就是他的机会。
捏着匕首的手紧了紧,最后他松开了手。
他现在还在生病,或许连握刀的力气都没有,若是被萧烬发现了,他连这最后的机会都没有。
萧烬轻柔怜惜的吻落到阮砚的额头。
阮砚闭了闭眼,只需要等他身体好了,萧烬也彻底的放松下来。
又是两日过去。
阮砚这两日的乖顺让萧烬很满意,从一开始的强势喂他吃东西,后面也撒手让阮砚自己慢慢吃。
萧烬收拾餐桌上的残局。
上次阮砚脚腕上的铁链被银镯代替,这两日因为阮砚生病,萧烬也把他手上的铁链给取下。
‘叮铃~叮铃~~’
每走一步银铃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不似铁链发出清脆却沉闷的声音。
阮砚走到落地窗前,30层的高楼俯瞰一切。
这是萧烬所站的位置。
但这,却不是阮砚想要的。
囚笼一样的地方,不过都一样。
晚上,阮砚的发情期突然降临,白天其实并不是阮砚主动的释放信息素,而是因为发情期将至,他控制不住信息素的溢出。
被发情趣支配的恐惧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尝过,甚至已经到麻木。
深夜,床头的灯暗沉的亮着。
阮砚的思绪被牵动着,他想要萧烬的信息素,立刻。
可是萧烬就是不愿意给他信息素。
阮砚的手在被子下伸到萧烬的腰间。
“萧烬......萧烬......”阮砚的嗓音带着嘶哑,他抬眸看着萧烬,“我要信息素。”
“你给我信息素好不好?”
阮砚一直求他,哭着求他。
就像之前他有一次撞到发情期的陆离,跪在地上苦苦的祈求着标记自己的Alpha。
阮宏没良心,可偶尔也还是会给陆离一点信息素让他度过发情期。
可萧烬,到最后都没有给他信息素。
阮砚气不过,又在萧烬的腺体处咬了两口,狠到见了血。
没有信息素的缓冲,阮砚这次的发情期足足用了五天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