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钟清文和萧山在江淮瑞房里的地下室找到了刘纪年。当两人扶着刘纪年出来时,众人瞧见刘纪年身上随处可见的伤。
顿时,江云柳脸沉的可怕。江家人愣是没反应过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江淮瑞真的抓了人。不仅抓了人还把人打成这样,那也怪不得人家人带着军队来搜人。
“阿年不过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江淮瑞把人打成这样想做什么?江家好样的!”
江老头跌落在地,他双眼无神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想什么。江老太直接被吓晕,江老大慌忙的扶住自家老娘。
刘纪年听到江云柳的声音,他慢慢抬头露出笑容虚弱的说道。
“阿姐,你来啦。”
“阿姐来了。”
闻人晗煊和江云柳快步走上前,江云柳扶着他的肩膀巡视了一番。江云柳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顿时红了眼哽咽的说道。
“对不起,阿姐来晚了。”
“不晚,刚刚好。”
“阿年,很疼吧?”
“阿姐,好疼……”
还没等他说完,人便倒进江云柳怀里。
闻人晗煊立刻抱起刘纪年,看着着急的江云柳说道。
“我带他回去,你处理后面的事吧。”
“好,阿年就拜托你了。”
“我会的。”
闻人晗煊抱着刘纪年离开了,江云柳便把剩下的事处理了。
刘纪年回到府里时,云婶看到他身上的伤当场晕了过去。自己儿子不过去了个学堂而已,好端端的怎么就一身伤回来呢,云婶怎么想都没想明白。
很快,江淮瑞的案子判决了。江淮瑞当即入狱,而宣王没有护他。江家被江云柳赶出了京城,一家人身上毫无分文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家子只能在城外做了乞丐,自此江老太富老太太能就此破灭。
太子大婚将至,举国上下同庆。
威远侯府,府里一片红光。新娘子闺房挤满了许多女子夫人,江云柳到时全福太太准备为新娘子开面梳发。
“一梳,梳到尾;
二梳,我哋姑娘白发齐眉;
三梳,姑娘儿孙满地;
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
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
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
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
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
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
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全福太太话音落下,威远侯夫人顿时泣不成声。
威远侯老夫人虽然不舍自己的孙女,但是她没哭她走上前拍了拍自己大媳妇安慰道。
“好了!今日云儿出嫁,不能哭。”
有人看见江云柳和静怡郡主长乐公主此刻站在门外,立马高声道。
“江将军和静怡郡主长乐公主来添妆了!”
“阿娘,别哭了。柳儿她们过来了,快让她们进来吧。”
“哎!娘不哭了,娘这就叫她们进来陪你聊一会。”
其他人纷纷让路让她们三人进去,威远侯瞅着几个小姐妹会多聊一会便开始赶人。
另一边,东宫。
太子一身红色婚服,脸上的笑容从未落下。一旁的闻人晗煊抱着胸看着自家皇兄,逍遥王一脸贱兮兮的模样。
“大皇兄,紧张吗?”
“你说呢?”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去去去,一边去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找个喜欢的女子。省的你母妃又叨叨了,到时候可别躲我这。”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行了,快到时辰了。等会错过了接亲就完了,你一会别忘了帮你大皇兄了。”
高翥啄黍黄鸡没骨肥。绕篱绿橘缀枝垂。新酿酒,旋裁衣。正是昏男嫁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