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听到顾家安的话,就快速的跟上了萧玉凤。
只见萧玉凤带着顾长安出县府大门,沿着街道走了一会,随后拐进了一个小巷,左穿右插来到一座还算完好的茅草房。
“这里应该是你北犾人在天孤镇的据点吧,你领我来不怕本王带上兵马过来端了?”顾长安开玩笑的说道。
“切!随便你,不过你先把我端了吧。”萧玉凤知道顾长安在说笑,也没惯着他,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郡主!”房里还坐着几个穿着破烂衣服的百姓,不过却是喊萧玉凤为郡主,那一定是北犾安插在天孤镇的线人。
顾长安仔细的看着这几人,牢牢的把对方的样子记下来。
“人在哪,带我们过去。”萧玉凤在这些人面前,马上变为一个严肃的上位者,完全没有了在顾长安面前的少女形态。
“郡主请随我来。”
一个北犾线人立刻伸手示意,指向后面的房子。
在这个线人的带领下,顾长安与萧玉凤来到一个干涸的水井旁边,那线人拿来一道梯子,直接放了进去。
“郡主请!”
随后线人就带着顾长安与萧玉凤下了井,还没到井底,顾长安就发现离底还有一两半的地方有一个一人高的缺口。
踏入黑暗的缺口,线人随手拿上在一旁的火把,掏出火折子点燃。
幽深的缺口只能看到几米远的地方,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顾长安就感觉地势慢慢的向上,最后出来了一个大房子,顾长安看了看四周根本没印象,这是天孤镇的什么地方。
打开大房子的门,就看到有两个人被绑在那里,口里还塞着碎布,有一个年老的看到顾长安,嘴里一直发出唔唔的声音。
而另一个却是壮年,身上穿着却是镇北军的服饰,此刻他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也没发出声音,像是对于有人进来房间,无动于衷。
“这怎么会有两个人?”顾长安看着被绑的两人向萧玉凤问道。
“一个是军医,一个是传消息给军医的,被我的人发现了他俩在密谋,后来那军医去了刘中裕房间,这个人就被我让人抓了起来,至于这军医却是去了刘中裕房间后,想要逃跑,就被我安排跟踪的人,直接绑了回来。”萧玉凤仔细的向顾长安解释道。
顾长安面向萧玉凤,认真斟酌着对方说的话,过了一会就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想着要去看紧这些军医的。”
“这很难吗?”萧玉凤有点错愕的反问道。
“本王的意思是,在早上出了行刺的事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是怎么想到的。”
顾长安承认自己没有想到这么周全,当时遇袭完全没有想过后续的事情安排,所以才有这样一问,也想通过这件事情学一下古人的掌控全局,这可是在前世根本没有机会接触的。
“这么说吧,你遇袭的事情已经出现,先不论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的,结果都是你们受伤了…”
萧玉凤说到这顾长安便开口接话道:“受伤了就要医治,然而出了这种事情以我身为王爷的身份,身边必会戒备重重,所以只能是为本王医治的人才能靠近本王。所以你就让人去看紧军中的医师,是这样吗?”
“差不多了,因为我除了看紧这些医师,还要尽可能的去怀疑每一个将领的行踪,但在目前为止还没有人露出可疑。”萧玉凤接着为顾长安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本王却是没有想到这么明白。”顾长安听完萧玉凤这样说,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道。
接着想起了在大厅的事情,又开口说:“那按照你今日提出登记造册的想法,是不是已经杜绝了沈镜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