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兴闻言,冷哼一声,
“哼!难道镇北王还想在我口中得到什么吗,我劝你还是不要疾心妄想了。”
“不不不!你误会本王了,你是什么人,谁派来的,要做什么?诸如种种,说真的,本王只是感兴趣,并不是非要知道这么多。”顾长安笑着连连摆手,矢口否认道。
这句一出顿时引起了刘长兴的注意,此刻他的表情也有了变化,不再是像刚才那样,变得满脸狐疑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想知道吗?”顾长安反问道。
刘长兴一看到顾长安这样问到,顿时眉头紧蹙,随既看向了一边,又不说话了。
“告诉你也无妨!本王其实想的很简单的。”顾长安饶有兴致的说道,不过说到这里又看到了陈辉却是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随既又对陈辉说道:“你这么迫不及待的看着本王,难道你想先试试?”
“没有,没有,王爷小人没有这种想法。”陈辉把头摇得飞快连连否认着。
“那你先告诉本王你是如何诊断刘中裕的。”
“如何诊断?就是把把脉为其开药方,包扎伤口啊。”陈辉说道。
“那你开的药方呢?”
“药方在小人的药箱里。”陈辉赶紧说道。
“是吗,那你的药箱呢?”
“在营帐里,王爷你放了小人,小人现在就去拿。”陈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说道。
陈辉话音刚落,萧玉凤就把药箱递到了顾长安面前,
顾长安一看,顿时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句,“陈辉啊陈辉,你出诊居然连药箱都不带,本王也是第一次见,难道你撕了自己的衣服,为刘中裕包扎的伤口?”
“王爷,你听小人说,当时那刘中裕身上就包有绷带,小人只是用其现有的,再包扎一下而己。”
“行了,别狡辩了,你这药箱子里也没有你说的药方啊。”顾长安打开看了看,随意的说道,接着从里面拿出了一包银针,打开看了一下,发现这些银针却是空心的,就不动声色的问道:“这是银针吧,难道你还会针灸不成。”
陈辉以为顾长安并没有发现银针的异样,就连忙说道:“小人对于针灸略有小成,军中的士兵都有所了解。”
“那你能告诉本王,这针扎哪里才会死人啊。”顾长安拿着那包银针上下抛动,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说道。
“回王爷,这针扎不死人的。”
“哦,那你有没有为刘中裕扎过?”
“扎…扎过吧!”陈辉吞吞吐吐的说道。
“扎还是没扎,怎么年纪大了,这么快忘了?”顾长安慢慢的走向他,步步紧逼的问道。
“小人,小人…”
“够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大不了一死,如此被人戏耍难道就能活命吗?”一旁的刘长兴看着顾长安对着陈辉戏耍不断,随既对着陈辉喝斥道。
陈辉闻言看了看刘长兴,眼神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好像只是为了看一眼而己,不一会儿,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镇北王,人是我杀的,你该如何就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