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奇山不明所以的开口问道:“王爷,这又是何故?”
顾长安闻言指着那些水缸道:“这是本王让人连夜赶制的大瓦缸,现在天这么冷,大雪纷飞,想必很快就会结冰,既然这些刺客都不愿透露信息,本王便让他们试试在这么冰的天气下能活多久。”
听着顾长安平静的语气黄奇山却是有些胆战,这让活活冻死的嗞味肯定很痛苦,这么低的气温,被冻得下半身慢慢的失去知觉,然而人却是一直清醒着,这是得多大的拆磨,随既便不由自主的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镇北王这不免有些残忍了吧。”
“残忍?”顾长安听到从黄奇山嘴里说出来的两字,瞬间有些不可置信了,这时回过头看着黄奇山道。
“是的,本将军觉得确是有些残忍了。”
顾长安眼睛一直看着黄奇山,突然轻轻一笑道:“黄将军,想必淮王的封地应是富饶之地吧。”
黄奇山听到顾长安突然问起这种问题,不知道对方的用意,不过也如实的回答道:“没错,淮王爷的封地确是鱼米之乡,百姓富足,但不知镇北王这样问是何用意?”
“没什么用意,只是随意问问。”说着顾长安又看向了场中那些大水缸,嘴里继续道:“富饶之地,鱼米之乡,那黄将军应该是没见过食不饱肚,衣不蔽体的难民吧,没见过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黎民吧。”
顾长安一边说着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围观的百姓,接着猛的回过头盯着黄奇山,语气颇有点沉重的道:“在黄将军刚来之前,天孤镇这些刺客就刺杀过本王,差一点就成功了。
不过就只是这差一点,都让本王的部下人心涣散,各自叛变出现,还好本王力挽狂澜,才制住局面,不然这些受劫的百姓必会失去天孤镇的庇护,重新过起了苦难日子。”
黄奇山听着顾长安的叙述,总感觉对方话里有话,就皱着眉头反问道:“王爷与我说这些到底是想告诉本将军什么吗?”
“对,本王确实有一个问题实在是想不通。”
“镇北王请讲,黄奇山知而不言,言知不尽。”
顾长安微微一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本王疑惑的是,淮王被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然而其下军队的各个将领居然都没有异心,还能听从黄将军的统帅,想必黄将军定有治军良方,不如教一下本王如何?”
黄奇山闻言顿时自豪的道:“那是当然,不过并不是本将军有什么治军良方,而是我等俱是淮王爷一手提携出来的,理应继续遵循淮王的意念,继续为北境效命,所以并不是我的能力,而是淮王爷的人格魅力而已。”
顾长安用眼瞟了一眼黄奇山,嗤之以鼻的道:“那你是说本王比不上淮王咯?”
黄奇山看着顾长安居然如此问话,心中暗嘲不已,那肯定啊,以你镇北王这个毛头小子怎么比得上淮王,居然还不自知的问这等问题,不过他也不敢当面说出这些话,万一这顾长安恼羞成怒把自己斩了怎么办,所以开口笑道:“镇北王,你知道黄奇山不是这个意思,何心要曲解呢。”
“哼!是不是这个意思,大家心里都懂,何必如此做作呢,本王又不是什么心胸狭窄之辈,难道还听不得别人的不好言语,你未免太小看本王了吧。”顾长安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