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总不能说这是小彖体,在前世那个世界但凡上过学的人都能看出来,毕竟有很多的文字都是从小彖体演变出来的,再加上自己平日无聊就喜欢看看这类的书籍与故事,所以便自然而然的看出个大概。
但是这些却是不能对沈镜说啊,顾长安想到这只能开始胡扯起来了,
“此事说来话长,我只是依稀记得小时候有个老人家教过我几日。”
“那这位老人家在哪里,还记得吗?”沈镜一把抓住顾长安的手臂,有些着急的问道。
“不清楚,当年教过我后,他便云游四海了,可能现在已经逝世了吧。”顾长安装作感概的说道。
接着顾长安知道自己编不下去了,连忙打断沈镜将要进行的追问,率先一步抢先问道:“老丈人,你能告诉我此书何人所写吗?”
沈镜闻言开始一愣,接着便苦苦的回忆起来,
“此书虽说在文武宫放了已有数百年,但关于此人所写,并不相关记载。哦,对了!我记得我父亲当年说过,此书是从一座古墓所得,不过具体在哪他并没有细说,又或者是我父亲他也知道的甚少,怎么了?这书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何种天人才能写下如此惊世骇俗的书法,不过我觉得这说是纵横术,但更像是兵法。”
顾长安见沈镜也不知道,此书的来历,也不再追问下去了,只是胡乱的推托过去。
“兵法?”沈镜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那本书上,又用手按住了怀中的那些纸张,嘴里念叨着。
“对,就是兵法。因为我在细看时,发现这通篇都是讲述如何的行军打仗,所以我觉得就是因为用兵如神,方能天下纵横从而天下大统!”
“对,你所言在理,那老夫便要好好琢磨琢磨,是了,你要不要我再抄写一份给你?”
顾长安笑了笑道:“我就不用了,老丈人刚刚才说过我榆木疙瘩,这如此高深的东西,我怎能堪破。”
顾长安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他都能背诵出来,再要沈镜的抄写就显得多此一举了。
“是老夫刚才失言了,不过你也说了此书乃是天人所写的兵法,老夫觉得还是给你抄写一份,让你闲时也能好好琢磨一下,免得你整日无所事事。”沈镜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给顾长安弄一份,不然这小子一天天没个正事。
“那好吧,既然你要坚持,我也随便你了。”顾长安见说不过沈镜也就不再纠缠下去,随后坐了下来合起了那本孙子兵法,又用黄缎子重新包了起来,推到了沈镜面前,这才拿起茶杯喝起了茶水。
沈镜觉得既然要抄写一份给顾长安,那么必要的提醒还是要说一下,
“老夫给你抄写一篇,但你切记不要在人前显露,又或者告诉他人,不然的话你恐会有大麻烦。”
“大麻烦!”顾长安眉头皱了一下,放下茶杯对沈镜说道:“既然有大麻烦,你还是不要给我了,我怕我无意中说了出去,从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顾长安这才想通透,这本孙子兵法在自己,前世的世界里乃是随处可见的东西,所以自己才毫无所谓的全部告诉沈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