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对这个小儿媳妇仔细观察起来。
只见她身着暗灰色夹袄,滚着米白色沿边,一条黑色无纹马面裙,长度刚好遮住鞋面,行走之间,显露出绣着墨绿松与白鹤的千层底鞋,看着一身素衣,却是仔细打扮过的。
方橙挥挥手让她留下饭菜,忙去吧!这才坐在炕头,吃摆在炕桌上的饭。
这饭做的一般,小米粥火候不够,咸菜丝切粗了,加多了香油,饼子是老两家贴的,只是热了一下,唯一顺口的。
吃过饭,方橙看到从门口过去的大锤,让他把碗筷拿去灶堂洗,她则又歪在炕上歇着。
这个宅子正五间,东厢3间,西3间,再加去年加盖了一间泥草房。西南角连着牺口屋子,东南角是大门。
这程方氏与妯娌程刘氏明面上和睦相处,暗地里较劲。
程刘氏气妯娌能生,三儿两女,外带着孙子三个,孙女二个,外孙,外孙女有九人,年纪轻轻,成日里这个孝敬,那个孝敬,早就不用做活计,成了老封君!可她呢,千里地里一棵苗,孙子也独一根,还成日吃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方橙也羡慕程刘氏,家里几个鸟人,却占东厢三间大瓦房,过几天或许还有几间正屋,只有一个儿子,孙子,事少,好管理,不像她这儿,人多话多,小心思更多!她二房占西厢也是三间,儿子一多,就不够住,那有“文采”的小儿子现在住草屋子。过几天,这三间房也不知能不能保住,哎,住哪儿呢?
方橙忽然想起自己有空间扣来,这道具在哪儿呢?起身把身上能藏东西的地都找了找,也没找到,不由的骂了一句:“草!”
骂完后身上竟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一切皆在掌握之中。可取可拿,可放可屯。于是她把手放在炕桌上,心里想着收!
只见炕桌在她的眼前消失,太太太惊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