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佑将胡禄文的血书,递给了楚云祺。
楚云祺与楚云鹤看了一番,交还给齐景佑。
“这胡禄文怎么突然便自尽了?之前据大人所说,胡禄文到县衙一概不承认,闭口不言吗?”
“这也是我所奇怪的。方才我问了狱卒,并未有人探监过他。倒是胡禄文的妻子胡刘氏的娘家人来探视过胡刘氏。
不过倒是有一个奇怪之点。”
楚云祺正想开口问,郭丰便过来了。
“大人,这便是胡刘氏娘家人给她带来的那枚石子。”
楚云鹤诧异的目光落在那枚石子上。
“这胡刘氏的娘家人怎么给胡刘氏带去了一枚石子?”
齐景佑接过石子道:“这便是我觉得奇怪之处,胡刘氏的娘家人给胡刘氏送了一块她儿时在水边的石子。”
“这石子除了看着比一般石子好看些,便没有什么不同的。”
齐景佑认真端详了一遍石子:“的确看不出有何不同。可到底是何故让胡禄文决意自尽呢?”
这时府中下人来到前厅。
“大人,楚家来人在门口通报一声。”
“楚家?”齐景佑不解地看向楚云祺兄弟二人。
楚云鹤解释道:“我们与大哥担心内子见我们二人迟迟未归,心生忧虑。故方才来齐府,我们便让齐府下人去楚家告知了一下我已归来的消息。”
“不错,顺道让家中多煮些饭,不然若是晚了,家中已经淘米煮饭,恐怕就吃不上饭了。”
“原是这般,是我顾虑不周。”
说罢齐景佑便让府中下人将在门外等候的楚家人带了进来。
片刻功夫后,殷素娘、舒容儿、小泠然便跟着齐府下人进来了。
“爹爹!”小泠然激动地跑到了楚云祺跟前。
“小泠儿也来了呀!”
小泠然点点头,对着齐景佑微微附身:“齐大人好。”
齐景佑朝她点了点头。
殷素娘与舒容儿也与齐景佑简单见礼。
小泠然对着齐景佑歉意道:“齐大人,我见爹爹和小叔迟迟未归家,便闹着娘亲与婶婶来齐府了,希望齐大人不要见怪。”
殷素娘与舒容儿一同出声道:“烦扰了,齐大人。”
齐景佑摆摆手。
“此事是我的不是,县衙牢房出了一些事,故耽搁了一些时间,让云祺兄、云鹤兄一直未回家报个平安。”
“县衙的事为大,民妇能够理解。”
小泠然眼尖的看到了那封血书,好奇的问:“齐大人怎么拿着都是血的布呀!”
见楚家也不算外人,齐景佑便道:“这是胡禄文写的血书,便是因为他今日在牢中自尽了,所以耽搁了时间。”
殷素娘与舒容儿皆惊讶地看向那封血书,还未从胡禄文自尽的消息缓过来。
“胡禄文自尽前也未见过其他人,唯一奇怪之处便是胡刘氏娘家人送了一块胡刘氏儿时于水边捡到的石子。”
难怪见齐景佑还拿着一块石子,她还当他有什么喜欢把玩石子呢!
“好生奇怪,为何胡刘氏娘家人会突然送了一块石子过来?”
水边捡来的石子...水、石子...
小泠然看向那个石子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因为水落石出!”
众人疑惑看向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