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身体而无视他的眼神他的亲吻他的脸,也实在是让人心里窝火。于是只有在别的地方发泄出来。
然后终于,一心痴迷别的地方的少女,挂在宋臬健壮有力的手臂,开始哼哼唧唧的委屈,“师傅,你——”
莫浅灯甚至感觉自己都快要呼吸不上来。
宋臬单臂掐着她的腰,轻轻松松毫不费力。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自己。
少女张着唇舌大口呼吸,眼尾红艳艳的,鼻尖脸颊都是细细的汗,酡红着脸无辜又委屈。莫浅灯的手上都是汗,是宋臬的,她抓都抓不稳他的肩膀,“呃。”
“宋臬,呜~”
宋臬盯着她清秀的小脸,忍不住爱怜亲她薄薄的眼皮,然后沙哑着吐字,“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莫浅灯干脆抓也不抓他了,软着手想要滑下去逃离,可是被人一只大掌就捞了回来。
“去哪里?这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谁让你来跟踪我的,胆子这么大,嗯?”
“喜欢我的身体,这么喜欢,这样不知羞耻胆大包天!”
“莫浅灯,你真是好得很!”
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荡漾出高高的弧度,披在雪白抻直的后背,被欺负得透透的。
而后终于在某个时刻也开了窍,不想让对方也好过,修剪得圆润漂亮的指甲,抓挠着增添她喜欢的伤痕,看着宋臬胸口肩膀上的牙印和抓痕,莫浅灯慢慢变得愉悦起来,手掌贴上去,故意刺激得男人吸气。
她听见这声音,甚至好奇地仰头看他收紧的下颌。
可是她并不知道宋臬这不是因为身上伤口的疼痛,而是因为她自己看着伤痕在这样一副完美的身体上,而因此兴奋激动,情绪来来回回转换,呼吸急促,身体绷紧,带给宋臬别样的折磨。
屋子里都转了一遭。
莫浅灯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明明看上去是个被工作掏空了的疲惫家伙,看着就一副死板的性冷淡模样,竟然体力这样好。
她迷迷糊糊地看见那一盒东西拆了又丢拆了又丢。
坐在冰凉的洗漱台,茫然地抱着宋臬头发硬茬茬的脑袋,委委屈屈地又哭出来,叫他的名字,声音哑哑的,他也只是一无所知地抬头看她,好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宋臬盯着她雪白的小腹。
他耳朵不好。
自然也听不见勒令或者求饶。
——
暴雨之后,窗外空气清新,一大早有鸟在旧小区的巷口啾啾鸣叫,声音清脆响亮。
宋臬只把客厅的窗帘拉开透了口气,几个房间的味道都很重,他把早餐蒸好,扭头又回了卧室。
少女还蜷缩着睡在床上,睡着的她看起来很乖巧,鼻尖红红的,眼尾微微湿润,也像是随时能够抽噎着继续哭,睁着那双水洗过的清澈眼睛望着看他。
然后要求他说渴了,又说她饿了,要吃东西,太热太黏糊不舒服要洗澡。
总之又气人又黏人。
宋臬手指转动,把发了请假消息的手机直接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