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别人家里,一般都会摆放全家福,但是宋臬不记得自己家里有过那种东西,过去的回忆是混乱吵闹令人厌烦的。
而他去查过莫浅灯,一点特殊的手段,也能够知道她的过去和现在。虽然是莫家大小姐,可是之前吃的苦头也不少。
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
她的家人还在,可是实际上……
沉默须臾,他抬手,用纸巾擦了擦手指,把她抱在怀里坐在床边,“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莫浅灯拍他的手,气喘吁吁,唇瓣晶莹,“你变态!”
宋臬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身上,对于她的控诉不置可否,但是果然有效,莫浅灯一摸到喜欢的地方,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靠在宋臬怀里,小腿一晃一晃的,“我放假,没有什么要去的地方。”
“说起来,今天不是休息日吧,你怎么也没去。”
“我也放假。”
莫浅灯眼睛弯弯地笑了笑,声音拉得长长,“哦——”
“你怎么知道我躲在你房间里的,我没有弄出什么动静呀。”
宋臬看她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倒也没有吊胃口,“你从画室来?”
没有直接回答,莫浅灯愣了一瞬,这回肯抬头看他,“是什么呀师傅?我不猜。”
“莫浅灯。”他又提醒她。
不要老是用这个称呼。他更喜欢她叫名字。
“可是之前是你自己不肯给我说名字的,这也能怪我吗?”
“宋臬。”男人现在延迟回答。
“好吧,宋师傅。”
宋臬不吭声了。
莫浅灯从横坐着变成跨坐,她搂着他脖颈,勉强打量一下他这张脸,手贴上去,笑眯眯地摸上面的抓痕,“说。”
她脑子根本就不记威胁的。
“气味。”言简意赅。
莫浅灯这会儿明白了,她“啊”了一声,是颜料的味道吗?她的确是在画室洗了颜料盘出来的,可是这人的鼻子也太灵了吧。
但是相比起来,耳朵就很不行。
自己叫他停下来,他根本就听不到,反而更用力,要把人捣碎。
他需要一个助听器,否则都听不见自己说话。
于是莫浅灯改了主意,“衣服什么时候送到啊,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宋臬想了想,早上的时候他看见手机推送,说南山下午到晚上都有活动,他从抽屉里拿出药来,应下话,“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