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洄已经在短时间内掌握到让少女放弃的技巧,他微微一侧,司衣就软下了身,扑到他的怀里。
他把人扣紧,“阿拂,你是我的知道吗?”
“你没有别的未婚夫,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更不要想着离开我。”
“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发癔症,司衣根本就插不上话,而且也没有开口回答他的机会。
即便不想承认,可是哪怕秦洄像女仆长说的那样,没有过其他女人,却也有情场老手一般的无师自通,敏锐地捕捉她最敏感的点,让她不能开口。
然后默认,所有他提出的放肆要求。
——
次日的身体检查推迟到了下午,司衣睡到了下午去。
她双腿都是软的。
来帮她穿衣服的女仆长,一边帮她涂抹了消除痕迹的药,一边禀报秦洄的去处。
司衣一点儿也不关心他这个神经病的去处。
她不怎么骂人,也向来不好意思骂人,像是不能宣之于口一样的别扭。
可是对于秦洄,她必须承认,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客观事实,就是,有人——神经病。
女仆长说秦洄出去打猎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要潜海或者登山。
这样消耗体力的活动,才能够消耗一下他这个年纪无从发泄,又初尝情欲之后的充沛精力。
她在提秦洄解释,希望司衣谅解。
司衣对此是一声不吭,她绷着一张脸,一直到吃了饭之后去做体检。
做体检的是个白胡子大褂子,看起来就很厉害的那种。
对方瞧见司衣有些吃惊,似乎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标准的华国女孩子,乌发雪肤的漂亮。
他自我介绍说叫joey,主要是集中检查一下司衣的脑袋情况,因为她之前是摔到了脑袋。
司衣说了好,然后配合他的检查,检查花费了不短的时间,但是这个医生说出结果还要等一下,所以暂时不能给司衣看。
临出门的时候,司衣瞧了一眼这里面的昂贵医疗仪器,对于医生的话不置可否,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地方。
果断地往外面走。
找到女仆长,说她昨天的游玩还没结束,要出海看看。
这种事情,当然得问秦洄才是,大概是对方自知昨晚的理亏,他同意了。
司衣指挥着船只,往远一点的海域开,这件事情可真是足够令仆人心惊胆战,他们可不敢往更远的地方去了。
秦洄那边打了电话过来,让司衣接。
“不是说我指挥吗,你一个头头,说话也不算话的吗?不要说那是昨天说的,所以今天不管用。”
说完之后,司衣不等秦洄回应,她就把手机扔进了海里。
她扭头对下属道,“让秦洄往最贵的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