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家放出来的消息,可靠度并不能够完全确认。
抓到人的话,按照他们的方法一审问,没道理不能很快取到药。
这消息放出来估计是为了全面子的。
不过不管有没有拿到药,他们跟陈家都是一触即发。
宴会听起来歌舞升平,估计到时候结束了就要走火了。
阿木对此跃跃欲试。
而且阿镰查的,关于主子布置的事,也有了有趣的头绪。这会儿正带着人从T国赶过来。
——
女仆长在接下来,如实地向司衣递交了秦洄的意思。
可是少女每回一听,都是认认真真地点点头,然后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每天早睡早起,主打一个跟秦洄错开时间线。
秦洄实在是忙,最后一天期限的时候,还又不死心地去翻了一趟阳台,结果仍旧锁得严严实实。
阿木上来找人,遍寻不着,最终在一个被锁起来的阳台瞧见往落地窗里卯足了劲儿往里看的时候,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
离谱,真离谱了。
发现阿木之后,男人很快若无其事地跳了回来,语气冷冰冰,“走。”
阿木可不敢嘲笑主子,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也太恃宠而骄了些,竟然敢把主子关在门外。
秦洄当然可以破门而入,可是里面关了灯,已经睡了。
他到底是忍耐了下来。
这么一来,这样子,一直持续到宴会开始的前一天。
经过女仆长每天不厌其烦地提醒,司衣已经知道了具体是什么时候举行宴会。
她今天仍旧表现得很正常,很悠闲,没有丝毫向秦洄说话的打算。
女仆长一看她这样子,也大致猜到,她恐怕要放弃这个出岛逛逛的机会了。所以晚上的时候也不再说什么。
司衣就这么回了房间,她慢吞吞地在浴缸里泡了一个花瓣澡,温热的水醺得她脸颊白里透红,司衣抬手,身上的痕迹已经养好了。
她想,虽然秦洄他们这个家族,说什么象征物是鹰隼,但是实际上,司衣觉得,他像一条狗。
乱嗅乱舔乱咬。
司衣皱了皱鼻尖,她想出岛的。
不想一直待在这里。
而且这几天,司衣觉得,自己丢失了某些,挺重要的东西。
她不知道怎么说那种感觉,就是睡梦中,隐隐约约的一种思绪,可是却又想不起来。
她猜想,或许是自己的家人什么的。
有些难过,又有点酸涩。
所以司衣也并不是很情愿去回想。因为她不想让自己难过。
果然还是舒坦的日子比较惬意。
不过,如果跟着秦洄去西里岛,能遇见自己的父母,或者说回家一趟的话,说不定她就能回想起更多。
……
深夜,秦洄披着披风,一身冷冽的海水气息从外面回来。
该布置的,都已经安排好了,所以他今天有更多的时间来找少女算账。
时间过得快,这么一算起来,竟然就已经五天过去了。
他冷着脸,无视佣人的问好,一边扯落披风一边上楼。
然后翻过了围栏跳到了阳台,等到停在阳台的时候,他的理智似乎才回笼,脸色立刻臭了下来,咬了咬牙。
这五天,翻阳台翻习惯了,他今天本来就是无论如何都要进去的!为什么还要翻阳台!
下一秒,他眸光凝在眼前的窗帘上,被风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