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吃东西，不喝血，到底是什么在维持你的身体？”

容旭也好奇这一点，一边吃一边竖着耳朵听着。

“我原来的身体被烧毁了，这个身体是木神生命力重塑的，维持我日常消耗的，是木神生命力吧。”

“木神？他到底是谁，以前的世界真的有神？”

容旭这时也转过脸，林宸本来不想说，但见容旭好奇，便道，“我那个年代，神已经很少，而且不能去人类世界，否则会被自然法则追杀，但是在更久远的年代，据说有很多神。”

“那……那些神呢？”

“到了时间，都被自然法则收割了。”

林宸这会儿不由自主想到林翊和林海尧，他弟弟林翊前生是木神，他儿子林海尧回到远古做了仙尊，只有他是凡人，可那两人现在都消失了，就只有他还在。

宋桥注意到林宸脸上的愁绪，知道不该再问，但容旭没有，“自然法则又是什么，还能杀神？”

“我也没见过，不过他是约束世界平衡的法则，要是某一个物种太强大，就会把他清理掉，借此把他占据的能量分给更多人。”

“真的？”容旭十分怀疑他只是在编故事。

“真的。”

宋桥问，“就是说自然法则不是某个人或者某种势力，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一股力量？”

“对。”

算起来初代陨落，永生界毁灭，也算是自然法则的一种收割吧，这涉及到林宸最不愿想起的事，他不想再说，问，“你们早餐想吃什么，我可以提前给你们准备好，你们带走吃。”

宋桥说，“怎么好意思，让你专门起早给我们做。”

“没关系，我的睡眠很少。”他主要是想给容旭做，在他看来容旭这个身体还不够强壮，得把他养的再好一点。

宋桥说，“我的话三明治就可以了，缺什么材料我现在在网上买。”

“没有土司和火腿。”林宸又问容旭，“你早上想吃什么？”

容旭突然想吃包子，但他知道做包子要发面，至少得提前几个小时起来弄，他就算不喜欢林宸这个人，也不至于故意去提这种无礼地要求，“就跟宋桥一样吧。”

林宸看出他并不想吃这个，说，“不用跟我客气，想吃什么都可以说的，只要有材料，我都可以做。”

本来就是为了改善容旭的伙食才自己动手的，宋桥只是个添头，怎么能主随客便。

“你会做包子吗？”

“现在还不会，但我晚上可以学，吸血鬼如果想做一件事可以学得很快。”

“做面食要发面，得提前很久起来弄。”

林宸没想到容旭已经在帮他考虑了，轻笑道，“对我来说睡觉和吃饭都不是必须的，我可以一次睡很久，也可以一直不睡，你直说吧，想吃什么馅的包子。”

“就鲜肉吧。”说完觉得已经开了口，那索性就麻烦到底好了，“方便的话加点香菇。”

“好啊，”林宸心情很好，笑得眉眼弯弯。

这感觉对容旭来说就不怎么好了，他迅速扒完碗里那点饭，手指一挥自己那份餐具飞去厨房自动洗刷。

“你们慢吃，大俊上来。”然后带着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