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
我前脚还没踏进门去,就听见里屋,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脑袋快过了身体,遇到这种事儿,我立马就抻了一下脑袋,黑漆漆的眼睛往里面瞧。
有一男子生的模样俊,此时正被软软的又韧劲的小柳条抽打,这种东西抽在人身上让人受尽皮开肉绽之苦我阿兄在地上很没形象的捂着肚子嗷嗷大叫,啊——啊——嘶疼疼得厉害,要死了要死了阿娘,你轻点。
“实话实说,真的挺想给他来个安乐死,让他死的快的早死早超生,突然我阿爹一双温暖的唔住了我耳朵。”
他不自然的转过去,像是很生疏同时低下头用温柔的说“乖,伤耳朵不听。”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女子,生的美丽漂亮。精细的画眉杏核的眼睛凑到了光滑细腻额头上,轻呵了一声。干脆利落。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当顺心如意的当家好主母的。声音很好听既像黄鹂又像暖暖的云蓉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