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官道上一个书生,身上挎着一个小包袱,他伸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抬头望向天幕。
书生家道中落,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姜家小姐一个月前及第,他此次的目的是为了去姜家提亲。
现在听到天幕说拍卖未婚夫,他惊得手上的水都没拿稳,直接啪嗒一下摔到地上。
李承乾坐着马车路过此处,见他这副模样,让人停车。
书生虽然不知道李承乾的身份,但是看着他这一身华贵的服饰,以及周身不一样的气势,知道此人非富即贵,只能交好,不能得罪。
李承乾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不停变换的脸。
“公子,小的这厢有礼了,”书生拱手行礼,侧身给他让路。
不知怎么的,李承乾今天不想走,他冲书生招了招手“你过来。”
书生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步走了过去。
“公子,请说。”
“你去哪里?”
书生见他也不像坏人,于是斟酌着回道“小的,此次去长安。”
“哦,上来吧!!刚好我也去长安。”
“公子!!”坐在前面驾车的侍卫转身唤道。
李承乾知道侍卫的意思,只是笑着摇头。
书生想着以自己的两条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长安,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就同意了李承乾的提议。
他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李承乾惦记的。
要知道他包袱里面就剩两个饼,跟一套换洗的衣服,李承乾虽然穿着低调,但周身的气度却是不凡,让人不敢小觑。
书生觉得面前的李承乾,比他在镇上见到的县令家公子还要有气势。
【牛春苗穿着灰扑扑的,从乡下来找自己的未婚夫魏若来。
看着西装革履的魏若来,牛春苗很高兴,证明他这些年在城里混得不错。
牛春苗在大厅里对着魏若来又是抱又是夸的,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魏若来尴尬不已。
他们拉着未婚妻走到无人的角落,摸了摸鼻子询问道“你这次来准备干什么?”
未婚妻凑近他眨了眨眼“探亲啊!!”
魏若来疑惑“你在这边哪来的亲戚?”
他从未听说自家未婚妻在这边有亲戚。
未婚妻理直气壮的道“你啊!!未婚夫也是亲啊!”
说着牛春苗就伸手抱住他的手臂,他连忙站了起来,抽出自己的手臂“你瞎说什么呢?谁是你未婚夫?”
牛春苗站起身仰头看向他语气不满的道“怎么现在你发达了就想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妻?你这是想当陈世美?”
魏若来耐心的给她解释“咱俩那是娃娃亲,不算数的。”
牛春苗一听顿时就怒了“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说都不说一声,就想休了我。”
说着牛春苗踮起脚,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的道“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魏若来没想到她手劲居然如此大,一时不察直接被她扑倒在沙发上“我没有,你别瞎说。”
牛春苗趴在他的身上,低头使劲的嗅了嗅语气不善“我闻到了你身上有女人的香味。”
魏若来怕伤着她,不敢动手“什么香味?我那是香皂味。”
牛春苗拽着他的衣领使劲的晃,咬牙切齿的道。
“什么香皂味,你在家连衣服都懒得洗,你骗鬼了。”
没办法解释不清楚的魏若来,只能先把人带回家。
周围的邻居看着魏若来带回来的陌生女人都惊呆了,要知道他上次才带回一个,如今又带回一个。
吃完饭后魏若来想着孤男寡女的不适合住在一起,于是他就去朋友家住,把屋子让给了牛春苗。
牛春苗刚准备休息,外面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她打开门一看,发现是个漂亮的姑娘眼中满是戒备。
“魏若来,在吗?”
牛春苗看着她迟疑道“你是??”
“我是他朋友,过来给他送点东西……”
没等姑娘说完,牛春苗就仰头开始宣誓主权“我是他的未婚妻。”
两人面对面的坐下,牛春苗坐不住,双手趴在桌子上,率先开口“只要你肯出钱,我就把魏若来让给你。”
姑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好奇的道“那牛小姐你想要多少钱?”
牛春苗抬起手,语气坚定的道“50大洋,只要你把钱给我,我立马就走人,把他让给你,绝不纠缠。”
“当然要是你手中没有那么多钱,四十也可以。”
“牛小姐。”
牛春苗怕她反悔,一拍桌子“别废话,30大洋,可以吗?”
对面的姑娘觉得魏若来,这个娃娃亲对象有点好玩。
要是他知道自己在未婚妻的心中就值30块在大洋,会不会自闭。
…………】
@这不像未婚妻,倒像姐姐嫌弃自家那不成器的弟弟。[泪奔]
@他在认真解释,香味是香皂的味道 啊啊啊啊!!!!谁懂啊 自动带入春苗。
@男的不管怎么样,只要被问就是:“我没有啊!!”[酷拽]
@最后二十大洋成交的,卖给女主做家仆,[捂脸]笑死我了!!!!
在天幕播放的时候,李承乾已经把书生的老底都打听清楚了。
书生叫徐枫家里就一个上了年纪的奶奶,他这次去长安是为了去姜府提亲。
李承乾没听说长安有个姜姓的人家,想着应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书生把自己包袱紧紧抱在怀中,现在的他突然有些后悔要去长安了。
特别是在看完天幕内容后,他虽然没钱,但长相还是可以的。
要是未婚妻真的把他卖了,还是能值几个钱的。
同坐一辆马车,李承乾丝毫不知道,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书生就想了这么多。
他把书生送到城门口后,就把人给放下了。
过了几天后,他听说书生和另一户人家成了亲,那户人家跟姜家有生意往来。
姜家小姐有喜欢的人,刚好她闺蜜要招个上门女婿,姜小姐和家人一商量,书生就成了她闺蜜的上门女婿。
李承乾会知道这些还是身边侍候的宫人,以为他会感兴趣,让人特意留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