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柑是那么苦涩,但却是那么解渴,每每想起瓯柑的苦涩,口中便生出甜味来,先苦后甜,苦是暂时的,甜是不断的。”
“我想身在朱自清先生的散文中,那就用他的话来说,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林小宅越说越伤心。
“可这是让朱自清先生慰籍的地方,如此心旷神怡的地方,怎么会有个伤心的小姑娘呢。”
“小宅,你知道吗,人啊,一生几个阶段,朦胧到清晰,自信到迷惘,低沉到豁达,最后的从心所欲,但是不可逾矩。”
“不明不白的事多了,有些事太早知道不好,就比如,我今天告诉你,泳池的尿素含量这么高,相当于在尿里洗澡,你想起之前去到的泳池,你之后就会浑身难受,虽说只是晚难受一些,可是总归是舒服一点。”
“可是早知道了,我就会庆幸自己知道的早踩坑就少啊。”
“确实是这样,但有人曾经说过,我能优越的是我比你们理性,比你们更残酷,比你们看到的更多,同时的代价我无法像你们融入社会,导致我在社会上被孤立。”
“现在我们不要再说了,这样无止休地争吵只会更尴尬,破镜虽可重圆,但仍然会有裂痕。”
“若是你大学毕业后,够资格了,我就告诉你,这个世界一部分的真相。”
林小宅的眼里挂满了失落,却又燃起了斗志。
这一次转身,是为了让你以后能追上来。
“呼。”
张辰终于把她哄好了。
就像人们最怕高智商的人犯罪一样,高智商的女人耍起性子来,仍保持理性,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若是买个包包就能哄好,那种的,那就是徐竹了,傻乎乎的。
“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哈利波波的闪电吗?刚刚那个可不是伏地魔是骷髅王哦。”徐竹活跃气氛说。
“傻丫头,回家啦,你这脸我快看腻了。”
两个傻丫头,一个没心没肺,一个操心操肺。
都是手里宝,心里贝。
不知道何时,宋绮出现在他旁边。
“你心乱了,是为了那丫头还是她姐姐。”宋绮摸着徐竹的鸡窝头,不怕更乱。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唉,这丫头越来越像她姐姐了,或是说,像她们的母亲。”
时隔几年,姐姐问过同样的问题,母亲也问过,现在妹妹也来问了。
破碎的记忆开始攻击张辰。
“你去了哪,你的钱都在大院里没动,回去吧。”
“你去了哪,没事就好,阿姨很喜欢你的糖画,要不要来当我家的小孩。”
“能不能教我煮咖啡,小橙子哥哥。”
若是她们的女儿也一样就很有意思了。
有趣的灵魂万中无一,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
“我说怎么魅惑不了你,原来身边美女成群,也对谁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呢。”宋绮吃味到。
“哪有,每棵树我都会施施肥,浇浇水的好吧,不然很容易枯死的。”张辰反驳道。
“宋姐姐,你看他,总是话里有话,搞得我这么纯洁的少女都需要太白洗衣液了。”
“什么啊,我遇到你时,你就已经是辆火车了。”
“况且况且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啊,我没那么污好伐。”
“我是说你像火车一样况且况且地开个没停,说话没个边。”
张辰也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不,比平时说的话更多了。
小时候,词不达意,长大了,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