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夜过后,那儒生与原谱竟然蒸发不见,急得我如热锅蚂蚁一般,纵起轻功在琼州蹚了几个来回,一无所获。我想多亏复制了一份丝绢之图。我不敢再耽搁,回到南宫世家,思前想后,打算再复制一份上交,哪知你师父南宫羞萼早已经接到了飞鸽传书,向我索谱,我一慌之下,鬼使神差,竟然效仿儒生,把古谱交了出去。”
连瑛道:“这么说来,原谱至今消失未获?”
玲珑子续道:“消失在历史迷雾之中,琼州本是南宫世家势力范围所在,我撒下人马,密密寻访这个儒生,毫无收获。”
连瑛道:“区区一介儒生,如果不是高手装扮,怎么可能轻易迅速逃出琼州,莫非有人杀死儒生,抛尸大海?而且如果原谱涉及绝密,副总盟主与百里先生怎会不找我师父南宫羞萼核对此事?而且副总盟主那也应该还有一份原谱!”
玲珑子摇头:“这一切已经无从知晓了,我本待得机向天下第一人坦承此事,可惜后来我便再也见不到他了,开始他扬兵异域朝鲜,与日军大战,再后来发生了丙寅之变,天子易位,江湖上再没有这个人了,直到白马盟约……”
连瑛道:“这么说,你私匿下的那份复制棋谱就被你命名为《玲珑局》?”
玲珑子道:“不错!开始只限于你我知道。因为我除了棋谱看不出其他奥秘,我师父死后,你师父那时早已离开南宫世家,在妈祖岛独自开创了南海派,号南海飞仙,我想她与他心曲相通或然可解,便想通过娶你之后投身南海派,以继承你师父衣钵,或可得解,不想你却心高气傲,提出一不谋面,各戴面具,二要四比,全胜可嫁。前三比我皆胜,第四比对弈我更是胸有成竹,便妄言道,你提四比之约,我提出四比之胜,一旦你嫁我后,我即继承你师衣钵,你却反唇相讥,说你师父定则,南海派只招女子为徒,且师父已经远遁隐居,你已继承了衣钵。我一气之下,推迟四比,后派大徒赴约,这后来的事,你都知道的,我大徒闯了祸……你在东海小蓬莱找到了我责问,我想既然无法投身南海,便抛下缺失了华山棋盘与玲珑刀上两局的十局玲珑,试你是否可解。你携玲珑局临别之时,揭下面具,真是美貌不可方物,倾城之貌、倾国之容,比你师父有过之而不及,我登时呆了,痛悔不已……那时我本已打算在东海小蓬莱独创玲珑门,为了追你,我又回到了南海,在琼州玲珑山开派,几次派人到妈祖岛与你联络,然而你却与我老死不相往来。我一面授徒,一面思念你的美貌,后来我打听到你们连家姐妹众多,于是我便把连琼娶了,为避徒弟耳目,安置在蓬莱,可是无论我怎么在她身上发泄,却始终找不到拥有你的那种感觉,于是我又娶了连瑶、连瑜,连瑜那时还年方及笄,可是快感之后仍是一片空虚……于是我把她们三人……”
“你个老杂毛……渣男……你是不是要把我们连家襁褓之童都包圆儿……”
“不,我那时还很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