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自己武功远不及那人,为了求生,也要奋力一搏,一剑向那人刺去,那人杀完了人,才意识到这一门女子之中只有我会武功,于是将所收钢针一齐向我掷来,银芒一闪即到,我眼睁睁待死,哪知一人飞旋而至,只用一尾头巾便把钢针卷成一团,这人虽然蒙面,但由于头巾摘落,长发滚落,竟是一个女子,这女子并不与那血剑门的凶人打斗,提我便走,我们纵身上房之后,未等血剑门那个高手出厅,这女子便带我跃墙而出,杀了几名教众,逃出生天!临别之际,她把头巾裹住的钢针用巾丝绑紧,掷还给我,便消失不见!”
傅英道:“她用什么兵器杀的教众?”
凌霜:“她始终未亮兵刃,用的是我手中的剑!”
傅英想到自己妻子一代才女徐双菱手无缚鸡之力,临难不肯抛弃仆妇独逃,更不肯做那找人替死的坏事,不禁痛入心肺,不觉涕下:“我的妻子曾祖徐经(徐霞客之高祖)、祖父徐洽、父亲徐衍芳,祖上几代都是书生,本家财万贯,只为求学进仕,散尽家财,但遗留下书香美德于后世,不想因我遭此横祸,我虽百死而莫赎!”
他赤体裸身,状若疯颠,招唤店小二来铺纸研墨,饱蘸浓墨:“我虽非文人墨客,也要写下一些东西,凭吊我的妻子!”
傅英一边流泪,一边写道:“
吾妻双菱,家世书香;
才学斐然,馨德锵锵;
贤妻良母,堪比孟光;
慧外秀中,远赛孟姜;
得女敏华,洽在仙乡;
不意横祸,邪教乖张;
天不假年,原在我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