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宝林寺?这是到了乌鸡国了?”
说着,一步跨入大门,径直往里面走去。
院内,一个小和尚正在洒扫,见有人来访,连忙凑上前问道:“大师从何而来?”
“外面。”
小和尚噎了一下,又问:“不知有何贵干?”
“天色晚了,借宿。”
小和尚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心道这和尚有毛病。
这还没到晌午呢,怎么就天色晚了?
“这位大师,这事小僧说了不算,还需我前去启禀方丈。”
说完,小和尚一溜烟跑向后院。
“方丈,外面来了个游方僧人,想在咱们这里借宿。”
那方丈一听,顿时面露不悦之色。
“走,带我去看看。”
前院,陈祎正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纳凉,就见一大一小两个和尚向着他走来,看行头,似乎就是小和尚说的方丈。
“这位大师怎么称呼?从何而来?欲往何去啊?”
那方丈来到近前,先是微笑着和陈祎打了个招呼。
“唐三藏,从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取经,天色晚了,打算在这住一晚,有什么好酒好菜的,尽管上就是。”
陈祎说完,方丈都傻了。
不是,大哥你当我这是客栈呢?
从这一番话中,他就感觉陈祎不是个正经和尚。
随即面色一整,肃然说道:“你这和尚,佛门清净之地,竟然满口胡言,这明明还不到晌午,怎的就晚了?”
“不仅如此,借宿寺院竟然还想饮酒破戒,当真是混账至极。我若留你过夜,怕是要惹无数麻烦,你走吧。”
陈祎一听就炸了。
我特么一个行走中的长生不老药,从长安出来以后,不管是人还是妖怪,就算抢都要把我抢回来,你特么竟然还要把我赶出去?
“我说你这方丈怎么回事?我就是借个宿,又没睡你老婆,你至于这么小气吧啦的吗?”
那方丈哼了一声,黑着脸说道:“前些年我便收留过一个行脚僧,不仅如此,还赠他衣食。”
“谁曾想,这僧人贪图衣食无忧,竟然在这里一住就是七八个年头。”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可他每天闲来无事,四处作乱,扰的整个寺院鸡犬不宁。”
“到了后来更是过分,竟然还偷了东西出去赌博。”
说道最后,方丈两眼通红,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
陈祎听完,那叫一个气愤。
你这分明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我陈祎岂是这种人?
听方丈又撵他走,陈祎心中也有些火气。
“天都快黑了,你想让我上哪去?”
方丈闻言,勃然大怒。
“你这疯和尚,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这天哪里黑了?”
陈祎看了看天,淡淡的说了一句。
“悟空,天黑快黑了。”
下一刻,跟在方丈身边的小和尚就看到,一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从天而降,手持一个麻袋,直接套在了方丈的脑袋上。
用绳子扎了口以后,还很贴心的打了个蝴蝶结。
方丈哪里会想到,这说话说的好好的,突然被人套了麻袋,立刻就在昏暗的空间里疯狂挣扎。
这时,陈祎的话又悠悠传来。
“你看,天是不是快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