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文心里阴暗的想法疯狂生长,猛地站起身,就往外走。
男人赶紧拦住道:“去哪儿,酒还没喝完呢?”
“有点事。”
“有什么事跟哥说,哥帮你解决。”
男人又从凑近林飞文耳边道:“实话跟你说,我家里以前是搞那方面的,小手段还是会一点的。”
林飞文忽然没听懂,问:“哪方面?”
男人凑在林飞文耳边低语几句,随后在林飞文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勾起一个森然的笑。
“哥,干票大的不。”林飞问道。
“干什么?”男人问。
他知道林飞文想干什么,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是那个被林飞文拉上车的人。
林飞文随即就凑到男人耳边低语起来。
男人眯着双眼道:“你确定能行。”
“我确定,哥,你就说干不干吧。”
两人一拍即合,当天晚上林飞文就带着一身酒气去了林承平的家,说要跟他喝两杯。
酒里有迷药,夫妻两个当场就晕了。
林飞文和男人一不做二不休,将林承平夫妻两个分尸,再将尸块刻上符篆以后丢尽黄浦江。
夫妻两个在黄浦江里待了三十年,才挣脱符篆的束缚,等两人找到林飞文的时候,他已经功成名就,受人敬仰。
但是他凭什么啊,他们的尸骨还在冰冷的江水里,凭什么他能活的好好的。
他们收留他,给他工作,他却要害死他们。
两人就一直跟着他,消耗他的气运,等到气运消耗完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没想到他们遇见了许清鸢,他们能光明正大的报仇雪恨。
自从林飞文从医院回到家以后就觉得家里不太对,但是请大师来看有没发现。
当天晚上他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躺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有两个人拿着刀一刀又一刀的在割他的肉。
他很疼,他喊救命,但是嘴巴像是被糊住一般张不开。
他想挣扎,但是动弹不了。
他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被割下来。
在死去的下一刻他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房间,有两个人在割他的肉。
他不知道在梦里死了多少次,但是那种刺骨的疼痛如影随形。
渐渐的每天晚上他都会梦到,他不敢睡觉,不敢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他就消瘦的不像话,整个人摇摇欲坠。
渐渐的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总能看见那夫妻两个在割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