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吕蔓青未经过生养的身材,再加上绝世的容貌,实在让陈玉成痴迷的难以拒绝。可是吕蔓青丝毫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陈玉成还是忍了下来。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抵抗着眼前这个红颜祸水的深度诱惑。
看着陈玉成的狼狈模样,吕蔓青不由得痴痴笑了起来。这下更不得了,花枝乱颤的裸躯让陈玉成简直鼻血都要流出来。
“这个狐媚子,赶明让你生十个八个崽子,看你还有空勾引你家相公不。”陈玉成嘀咕道。
……
进了西华门,就是满城的西华门大街,街上人流稀少,就连往日最为热闹的大铁旗杆庙前,也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与以前的热闹相比,冷清了不知多少倍。之所以这样,主要还归功于陈玉成拼命把旗丁们送往战场的结果。
满清入关以来,八旗旗丁集体由“临时工”转职为“全民工”。他们不稼不啬,全靠汉人供养,每月都有丰厚的俸禄供他们吃喝享乐。就连刚出生的男丁,都作为“养育兵”享有工资待遇,所以对于旗人来讲汉人就是他们的铁杆庄稼。
接管陕西以后,陈玉成自然不会容忍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现在正值国家危难之际,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既然选择了当兵这个职业,就该有当兵的觉悟。所以凡是在兵册的,一律都要上战场,否则没有俸禄。养育兵吗,国家危难之时,既然无法打仗,就要与国家同呼吸,共命运,现在国家没钱,俸禄就暂时欠着吧。
如此一来,满人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没了每月的俸禄,全家都要去喝西北风。几次闹腾下来,领头的几位要么送到战场上,要么被开除军籍。德兴阿受不了折腾,伤还未好,就到兰州的总督府躲清静去了。
京城太远,又被粤匪堵了去路,进京告御状是去不了了。没了撑腰的,这些旗丁只好被逼着一个个上了战场。上了战场不仅月俸按月足额发放,吸食鸦片的旗丁还可供应鸦片,不过一般是冲锋的时候。如此情况下,旗丁们别无选择,只好到战场上送命,所以阿扬阿的八旗营从来就没有为兵源发愁过。
不过接连几场大仗下来,满城基本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白布。失去了生活依靠的孤儿寡母只好卖儿卖女,或者自己头上绑把草,希望汉城里那些汉人们发发慈心,能给一条活路。
“大人,小心。”亲卫队长方庆春猛地将正在愣神的陈玉成按倒马背,举起藤牌格挡,随着一声沉闷的碰撞声,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掉在地上。
“兀鲁思不花,你这个蒙狗,你把我们全家都害惨了。老子今天不活了,给你拼了。”一个四十余岁骨瘦如柴的满族男子,拦在陈玉成的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