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又往前一步,问道:“夜鹰中毒了?”
“他在哪里?”
黑衣人在前面带路,边说道:“他就在那边山脚下,小的实在是没办法了。”
江辞跟了过去,边走边问黑衣人:“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风犬。”
江辞忽然扭了一下脚,风犬立马停住脚步,江辞看着风犬,泪眼涟涟:“风犬,你背我过去。”
风犬神情一顿,最后还是听话地蹲下身,江辞趴在风犬背上,说时迟那时快,手里的刀已经对准了风犬的脖子,用力一割,风犬吓了一跳,即使反应够快,但因为刀的长度,脖子还是被割到了,江辞下了死手,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包药粉,朝风犬眼睛里一洒,然后又一刀,捅进了风犬的胸口。
风犬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辞,嘴唇喃喃,仿佛在问为什么。
江辞收起刀,冷冷地看着他,“谢清瑜的暗卫不会在我没遇到危险时主动现身找我,他更没有叫风犬的暗卫。”
或许别人不会信,谢清瑜就二十个暗卫,包括夜鹰在内,每一个人的名字,谢清瑜都知道,并且告诉了江辞,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
江辞相信夜鹰可能中毒了,但是夜鹰不可能会让人来找她求救,谢清瑜的暗卫,更不会在她说出要对方背时,露出那种眼神。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江辞还是捕捉到了,这个所谓风犬,还犯了一个大忌,轻敌。
江辞把眼前的尸体拖进茂盛的草丛里,然后拍了拍手,又拔了一些草药后,走过去另一边,找落河了。
落河已经拔了很多狗心草了,那味道实在是太腥臭了,落河一直屏气呼吸,都快窒息了,谁能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会差点被一种草药给憋死。
江辞心情不太好,到了落河那边后,又离落河远远的,去拔别的草药,一个篮子上分别捆好了不同种类的草药后,才打算回去了。
而落河拔的那些腥臭的狗心草,江辞让他自己抱着回去,反正离江辞远点。
落河在心里骂骂咧咧的,难怪刚才离他远远的,合着当大夫的自己都受不了这个药的味道呢!
回去住所后,落河撒腿就要跑,江辞让他把草药洗一下,然后晾晒,反正这狗心草,在晒干之前,江辞是不打算碰了。
忙完江辞才去医馆,和医馆的几位大夫聊了几句,随后江辞便去义庄了。
瑶瑶立马丢下打粥的勺子,要跟江辞一起去义庄帮忙。
医馆里有病人,这几日施粥什么的都是在医馆旁边完成的,江辞也会在医馆坐诊,但是更多的时候,江辞是在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