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真走了,又等了会儿,乔颂这才掀开被子喊人上菜,提早准备好的饭菜饮料摆满了桌子,他拖着汗津津的身体大口炫饭。
不禁感慨这才是他该吃的饭,挑了喜欢吃的,剩下的几乎没动,乔颂让人撤下去,抱着喜欢的话本打发时间。
看到里面穷书生攀上达官贵人,转头忘记家里的糟糠妻,乔颂直呼没新意,凭什么人家知书达礼的大小姐会看上你个一穷二白的破小子。
还不都是那些没有本事又爱意//淫的穷书生写出来自娱自乐,更有一大群穷酸书生捧他的臭脚,做着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美梦。
乔颂第无数次被这种类型的话本雷到了,不过不喜归不喜,他还是看的津津有味。
再说了,他还抱着迎娶晏祁走上人生巅峰的美梦,他家可是大梧的首富,怎么算得上是一穷二白,故而可以心安理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点他人。
故而,乔颂一脸不满意换另一本继续看,这本是个民间的鬼怪故事,夹杂着情情爱爱,感觉还不错。
在床上躺了会儿,浑身粘腻难受,乔颂抬胳膊把头发捋到脑后绑了个马尾,喊人烧水他要洗澡。
泡在浴桶里乔颂感觉自己浑身舒爽,毛孔舒张开来,认认真真洗干净头发身体,他喊太监过来为他擦头发,而他则继续泡着。
被伺候着涂了保养身体用的乳膏,乔颂换上寝衣在院子中晒太阳,吃着冰西瓜晒着太阳,整个人昏昏欲睡。
闭着眼睛感受阳光透过眼皮那种感觉,怪怪的,还挺好玩。
忽然他眼皮猛的黑下来,身前的太阳被尽数挡住,脸上被什么东西骚刮着,他眼睛懒懒睁开条缝儿,意料之中,晏祁拿着根狗尾巴草在扰人清梦。
见他睁开眼,撩起衣服蹲在地上抬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醒了?”
恍然间乔颂竟有种他们本该就是这样的错觉,微微低头看着晏祁的眼睛,不自觉伸手抚摸,后者顺从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动作。
旁边负责看守的太监宫女全都低着头,尽最大能力降低存在感。
晏祁拉住他的手捧住自己侧脸:“每次和你同在一处,我总是会有种想靠近你的感觉,为什么?”
抬起头对上面前人玻璃珠般的眼珠,乔颂忽然笑了下,刹那间万物失去了颜色,只剩下面前人笑靥如花。
“我也想晓得为什么。”他另一只手指尖拂过晏祁的眉毛:“难不成咱们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晏祁抿唇,随即笑了:“那我可相信了。”
他站起身走到乔颂背后,摸了把潮湿的头发:“严公公。”
严公公赶紧招手让宫女拿来干帕子,弯腰递给皇上:“陛下。”
晏祁接过帕子给乔颂擦头发,指尖顺着发丝滑落,晏祁从上到下给他慢慢擦干,乔颂则像一个慵懒的小动物,懒懒躺着不愿意动弹。
闲来无事,晏祁让人拿来椅子坐在乔颂旁边一起晒太阳,气氛和谐又温馨。
“对了,皇宫里有花园吗,我想去逛逛。”
晏祁无情提醒这个没有自觉的病号:“有,但你还在生病,不可以。”
乔颂好奇道:“听说皇宫里的花园中都是些稀少且名贵的花,其他国家的品种也有不少,我还没见过呢。”
晏祁想到他那光秃秃的花园,有些沉默。
实不相瞒,不仅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