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到了早上,货不对版了。
自私自利的贾东旭如狼似虎,惦记已久的猎物就在眼前,饿狼般地扑上去……
狗东西只顾自己快活,哪顾新娘子的感受。
她不敢声张,配合着贾东旭出演着不经人事的新妇。
贾张氏又在门外骂了:
“不知羞耻的东西,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大清早也干那活……”
他妈叫嚣得有多欢,贾东旭就有多卖力,秦淮茹不用表演,也是皱着眉头疼得嗷嗷叫。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若未经昨晚的风花雪月,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如此,此时,落差太大,她都快哭出声了。
幸亏,贾东旭也就那三板斧的能耐,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痛快,痛快。”
秦淮茹背过身还在思忖,昨晚到底哪个该死的占了她便宜,院里的男人一一闪过她的脑海,都不像。
门外的许大茂冷冷颤颤地喊道:
“张大娘,您外甥女儿打伤我眼睛,我的眼睛看不清了,看什么都有重影,您快点送我去医院。”
院里的人听见许大茂在贾家门口哭爹喊娘,都跑过来看热闹。
贾张氏冲进夏少游房间看了一眼,蹦回客厅大叫一声:
“东旭,你表妹跑了,行李箱没了。”
许大茂的眼睛事小,向政府讨要补偿费的事大。
贾东旭急得挺起身体,胡乱套上衣裳,光着脚跑进夏少游的房间,床上躺着的秦淮茹顿时恍然大悟:昨晚那人是张明慧。
该死的,表妹居然是个男人!
而这两母子居然不知道,让自己吃了哑巴亏。
可恨这两母子呀,真是机关算尽,反倒引贼入门,秦淮茹又气又急,还不敢声张,穿好衣裳走出去,小心地向贾张氏问好:
“妈,我去熬粥做馒头吧。”
贾张氏不满地瞪她一眼,对着她指指戳戳:
“你呀,要守妇道。”
毕竟秦淮茹新进门,贾东旭正新鲜着,帮着秦淮茹说一句:
“妈,我俩都结婚了,没什么不守妇道,您呀不要在院里乱说,免得以后抬不起头。”
贾张氏瞪了一眼:
“结婚就可以没日没夜?你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什么没日没夜……”贾东旭还没说完,秦淮茹怕贾张氏露馅,急急地打断贾东旭的话:
“表妹跑了,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贾张氏连忙跑进自己的屋,不一会,开始哭天抢地:
“挨千刀的臭婊子,偷了我的私房钱喽,该死的臭婊子,要下十八层地狱下油锅……”
贾东旭瞠目结舌,急急跑进贾张氏的房间,只见,贾张氏抱着空盒子,软瘫在地上哭诉:
“都是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狗东西,她说是表妹,你就领回来了,她是江洋大盗,冲我的家底来的,我的娘呀,为什么要我遭这种孽。”
秦淮茹暗暗叫苦:偷了东西肉疼不说,还占了自己的身子,更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这时,许大茂也拉上院里德高望重的三位男人,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站在客厅。
许大茂捂着眼睛,带着哭腔:
“张大娘,你外甥女打伤我的眼睛,您得送我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