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娄半城打得火热的女秘书怎会看上一名不文的夏少游,夏少游明知如此,还以为女秘书碍于情面,也不会让自己难堪,岂知,闹个大花脸脸。
目的已经达到,耸耸肩,返身上了车。
开到郊外藏匿地,摸出两根黄鱼儿,将其余的一股脑倒进箱子,一并藏起来。
他提着一袋红薯干回到娄家,娄家正在喝消食茶,娄半城看着报纸,看他闷闷不乐,谭雅丽露出半讥诮的笑容。
一旁的许妈多了一嘴:
“去哪里吃了瘪?脸黑得跟炭似的。”
夏少游心想:今夜老子还让你笑,明天保准你笑不出。
娄半城也发现他情绪异动,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将红薯干摆在桌面上:
“红薯干不错,甜而不腻,确实是上好的蜜薯制的。”
谭雅丽看了几眼,终究忍不住,试了一根,果然不错,频频点头:
“许妈,明天去买点这种红薯干,偶尔吃一点,还挺解馋。”
夏少游一直想抖落出杨秘书,听谭雅丽一说,马上告诉许妈:
“在杨秘书家后面的胡同里。”
“你去杨秘书家了?”娄半城突如其来地问一句,夏少游吞了一口唾沫,借口有些疲倦,先行回前院歇息。
身后传来谭雅丽讥诮的声音: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杨秘书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娄半城不满地呵斥谭雅丽:
“整天嘟嘟囔囔,我的脸都快丢尽了,也不想想办法。”
谭雅丽小声地抱怨:
“你不是想让夏少游当乘龙快婿,瞧,现在蹬鼻子上眼,打你秘书的主意了。”
“那是云娥对他不冷不热,你当妈的,也不去说说云娥,外面闲言碎语都快把我耳朵塞满了,还不松口,夏少游要是娶了别人,娄家的脸就别想再要了。”娄半城气得扔下报纸走了。
谭雅丽跟在后面赔着笑脸说着好话。
翌日,许大茂铁青着脸来到娄家,将许妈拉去偏僻的地方,不一会,许妈进了谭雅丽房间,少顷,和许大茂匆匆离去。
娄云娥密切关切着许妈的动静,悄悄去前院告诉夏少游:
“许妈的儿子又来了,两母子一起走了。”
夏少游知道许大茂发现东西没了,许妈去勘查现场,企图找出蛛丝马迹,寻回宝贝。
此时与娄云娥基本结成统一阵线,他也就实话实说,“许家很可疑,许富贵的腿也瘸了,你想想办法,能不能查出许富贵瘸腿的时间。”
娄云娥心领神会。
傍晚,夏少游刚回到家,娄云娥聘请的私家侦探查出许富贵受伤的日子,确实在娄半城出事的时间段。
两人心中有数,只是许富贵阴险狡诈,许妈是一等一的戏精,必定不见棺材不掉泪。
晚上,许妈回到娄家时正在开饭,谭雅丽询问了一句:
“你丈夫的腿伤好了没?”
“不紧要,就是电影院里黑,摔了一跤。”许妈麻利地干着活,丝毫不像丢失了值钱宝贝的模样。
若许妈忧心忡忡,夏少游也就不再生疑。
许妈的表现,印证了他的判断:许妈不是苍鹰,也是苍鹰的鹰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