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游两口子还未搬进四合院,院里开会一致通过:严禁伤风败俗的狗男女住在院子。
翌日,夏少游扛着木头走进院子,其他人都去上班了,贾张氏带着三位大嫂一起拦住夏少游,贾张氏率先开口说:
“我说夏少游,这院里不欢迎你夫妻俩。”
夏少游将木头放在后院,拍拍手上的灰:
“房子是我真金白银买的,你们不欢迎,不算数。”
贾张氏的嘴像机关枪一样砰砰砰地发射:
“你老婆和人私奔,你们还没有成亲就睡在一块。”
夏少游慢条斯理地说:
“那也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我俩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管天管地还管我的房事了?你是没有老头,闲的吧!”
“你,你必须搬走!”贾张氏脸上的横肉开始蹦,双手叉着腰,开始撒起了泼:
“你张大眼睛看一看,这里的人都是本本份份的老实人,像你这种伤风败俗的狗男女脏了我们的地。”
夏少游往前站一步:
“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你要敢在我夫人面前胡谄八咧,我非抽烂你的嘴不可。不信走着瞧。”
贾张氏确实还没有遇见比自己更泼的人,说着就往夏少游面前挤过去:
“来呀,你来打我呀。”
夏少游往旁边一闪,脚尖轻轻一勾,贾张氏摔了个狗啃屎,连牙齿缝里都是鲜血,她一反身坐在地上,拍打着双腿:
“打死人喽,打死人喽……”
夏少游看她一眼,问其他三位大妈:
“你们谁还要上?”
阎埠贵老婆往后退了好几步,心想:得嘞,要是我摔个三长两短,说不定还得自己掏腰包。
刘海中老婆见惯了刘海中拿皮带抽儿子,但自己没有动过手,心中直发怵。
易中海老婆就不是撒泼的人,四人正在僵持中,聋老太太从房中走出来,看一眼纷乱的现场,用拐杖指着夏少游:
“你呀,年轻人,不用长脾气,以后有得你受的。”
夏少游微微一笑:
“老太太,我等着,你们有招尽管使出来,再加上许大茂的妈,咦,许妈呢,怎么了,光指使你们上,她躲起来了?”
吃了亏的贾张氏发现许妈居然不在,爬起来就踹许家的门:
“许老婆子,昨晚说得热闹,今天出来,当面说个清楚。”
许妈不得不打开门,搓着双手,讪讪地看一眼夏少游,恭敬地对聋老太太说:
“老太太,我没有说假话,娄云娥确实有一个相好,私奔到港口,被她父亲抓回来了……”
众人只见蓝色的裤腿一抖,许妈来不及躲让,被夏少游一脚踹中心窝子,两腿扑通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胸口,半天缓不过气来。
其他的女人们都吓得抱在一起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