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正在替夏少游缝合伤口,娄半城带着保镖黑口黑面站在门口,保镖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夏少游瞬间清楚,定是许妈打电话给谭雅丽,谭雅丽告诉娄半城。
去不了花儿家,跟着娄半城上了车坐在后排,娄半城鼻子哼了一声:
“你把那一家马上给我断了。”
夏少游背靠着座椅,头上还隐隐作痛:
“断了是什么意思?”
娄半城发飚了:
“你是我娄家的上门女婿,才结婚几天,就在外面养小妾,你知不知道,他们叫我们什么?剥削工农阶级的资本家!”
夏少游认真地看着娄半城:
“你可以侮辱我,不能侮辱花儿,她是抗日将士的遗孤,不会做小妾。”
“你什么意思?”娄半城反倒问起了他。
夏少游斩钉截铁地告诉娄半城:
“我的意思是,替众人抱薪者,不可冻毙于风雪中,花儿的父亲是抗日而死,有良知的中国人都应该照顾她。”
“好,照顾她,给点钱给点粮就好了,你都住去她家里了。”
我靠。
娄半城的消息相当全面,他不想和娄半城争吵:
“我只求问心无愧,如果一个佣人就能把家翻个底朝天,您不觉得很可怕吗?现在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许妈的丈夫许富贵就是绑架您的人之一。”
“胡说八道!”许妈洗脑的功夫一流,洗了谭雅丽,谭雅丽洗了娄半城,如今,夏少游反而成了不知好歹的痞子流氓。
请神容易送神难。
娄半城得罪不起夏少游,还把女儿嫁给了他,肠子都悔青了。
这还不算,回到家,娄半城还是嘱咐一句:
“去看看云娥吧,听说她心情不好。”
真有她的,明明是假夫妻,她有什么心情不好的?
夏少游刚跨入门口,一个抱枕扔过来砸在他身上,娄云娥气急败坏地指着夏少游:
“姓夏的,看不出你还色胆包天,居然在外面养小妾。”
他将抱枕放在卧榻上,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从容不迫地说:
“请你放尊重一点,你羞辱我可以,不要羞辱她。”
“怎么了?还心疼了?”娄云娥今天在四合院受的两趟气,比从小到大积累起来的都更重:
“洞房花烛夜,跑出去见的就是她吧?”
“你还好意思提洞房花烛夜,你给我留地方睡觉了吗?我不出去找地方睡,我睡地板呀?”夏少游想起娄云娥的自私就更加来气:
“你还抱着一张死人相片,我才不想新婚之夜和一个死男人挤一起。”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吗?”
一提起死去的情人,娄云娥瞬间崩溃了。
夏少游拉开领口,吁了一口气:
“你口口声声要我考虑你的感受,你考虑我的感受吗?”
“你,没有我娄云娥,你还是一个小小的保镖,对人点头哈腰,替人拉门开车,不名一文!”娄云娥对他的不识好歹怨恨到了极点。
这一刻,夏少游看出娄云娥打心眼看不起自己这个小人物,淡淡地笑一笑:
“我从来没想当娄家的女婿,你清楚,是你父亲要一块遮羞布。”
哈哈哈。
疯了一样的娄云娥仰天大笑:
“夏少游,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的心思,我太明白不过了,你嘴上说不想,心里乐开了花,否则我不和你洞房,我抱着情人的相片,你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