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沸腾了。
易中海一个箭步率先冲进许家,看到眼前的境况,不管三七二十一,呵斥夏少游破坏私人财产。
许大茂正对门的刘海中一家最先听见动静,二大妈拦着刘中海不给出,直到易中海和夏少游短兵交接后,才放他过来,已是姗姗来迟。
有易中海和刘海中撑腰,许大茂腰杆硬了,昂首挺胸,掸掸身上的灰,眯着两只小眼睛奚落地看着夏少游:
“怎么了?小爷就是你祖宗,你再惹小爷,你两口子连娄家的门都进不去。”
敢情,他还以为娄云娥被轰了。
娄半城保护自己,倒是有绝活。
杀许富贵的事情若是败露,与他丝毫没有关系,由夏少游一力承担。
殊不知夏少游也有自己的打算,杀不杀,还要看许富贵的罪行,他是替天行道的刽子手,不是娄半城的杀人机器。
不过,许大茂小人得志的模样实在招打,他暗暗想笑,这等小人罪不该死,但又不容放过。
阎埠贵冒着风雪过来,双手藏在袖笼里,一看这架势:
“大过年的,找不痛快,是吗?什么人来的,不搅得举院不宁就罢休。”
三位大爷都到位了,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颇有执家法的味道。
夏少游从墙上抽下鸡毛掸子,没头没脑地抽着许大茂,许大茂抱着头,跳着脚,在屋内蹦得像蛤蟆。
“三位大爷,救命呀,救命呀,一大爷,”不知许大茂有无后悔,反正叫得挺凄惨的。
从里屋蹦到外屋,从外屋蹦到里屋,每次想逃,都被夏少游揪着衣领拖回来。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只敢动嘴,不敢动腿,整个院子吵翻了天,比五百只鸭子还喧闹。
好好过了一把的手瘾,他提着鸡毛掸子指着许大茂:
“你他娘的再敢惹老子,老子扒你的皮,就你这本事,还敢跟老子斗,你好好问问你妈,你看她怕不怕!”
许妈临走前,确实再三交代,避免和夏少游起冲突,奈何他嘴贱人贱,今天回来看到院门口的皮箱,不用猜也知道是夏少游两口子的物件,提起脚就踹,拿起钥匙就划。
许大茂护着脑袋护不了手,两只手背又红又肿,横七竖八的淤青印子,看着都痛。
众目睽睽之下,夏少游大摇大摆走了。
一大妈回屋取药酒,二大妈靠着墙站着,咧着嘴,气咻咻地说:
“你们三都在,他都不给面子,以后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海中背着手,在许大茂的屋里踱着步子,许大茂此时流的眼泪,比他从小到大积一起的还多,苦着一张脸,泣不成声:
“三位大爷看见了,他是想打就打,比傻柱还狠。”
“你怎么招他了?”易中海劝完架,厉声问许大茂。
许大茂的两只小眼睛骨碌碌转:
“我哪有招他,我知道是他,我躲还来不及,还敢招他,不就是院门口有几口皮箱,绊我脚,我挪了一下位置。”
易中海不苟言笑,看起来特别严厉: